阿斯克勒庇俄斯是在喀戎处学习了医学,后被人们称为『医神』的希腊英雄——他是延续到现代的『医疗』这一概念的祖先。就算不考虑这一特点,他作为阿波罗之子的身份就足以他持有神性这一技能,而且是相当高级的神性。
有圣遗物的情况下能召唤出持有神性的从者的概率都是微乎其微——毕竟有关的圣遗物可是相当难找的。
更别提这次都是相性召唤的情况……虽然说看饴村乱数那么讨厌医生相关的样子,藤丸立香就能猜到他有着一段非常麻烦的孽缘——但谁让相性召唤看的从来都只是因缘……召唤系统可不会管这些缘分是不是孽缘呢。
“……总而言之,不论你是否承认,在只依靠相性的召唤中,你能召唤出阿斯克勒庇俄斯,就意味着你本身和阿斯克勒庇俄斯有着不浅的因缘。”藤丸立香看向站在阿斯克勒庇俄斯后面的饴村乱数,“不然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召唤出阿斯克勒庇俄斯的。”
“再说了,职阶的强弱虽然存在意义,但影响从者强度的还有御主本身的资质,以及生前能力的差距、神秘程度之间的差距。”藤丸立香偏了偏头,抬手破坏自己设下的结界,“就像神代的魔术师呼唤神名即可使用神的权能,而现代的魔术师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次复刻那样的奇迹了一样。”
“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阿斯克勒庇俄斯用蛇杖指向查理曼,话语里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你,和Saber之间,有什么样的因缘?虽然你说自己不算是魔术师,但魔术师也没有对圣杯战争系统清楚到这个地步——不,就算是被召唤出来的从者本身也没有这么清楚。”
“寻求你清楚圣杯战争系统的原因对我们来说毫无意义,但如果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会将你视作真正的魔术师——并向你发起战斗。”
“这个问题就由我来回答吧。”查理曼看了藤丸立香一眼,上前一步挡在她的身前,“事实上,我家的Master,是个只要叩开那扇大门,就会得到所有人的回应的人——单独的和我之间的相性应该是冒险故事的主人公;过去能得到所有人回应的特性是人理的救世主;而现在的话……”
“她则是统合灵长之人。”
“好了,本次的问答环节就到此结束。”藤丸立香示意站在自己身边的查理曼进行灵子化,一边转身向外走去,却没想到又有人跑进了这条死路,并直接撞上了她,“我就先走一步了……怎么又有一组误入这边的家伙啊!!!”
然而这次的来客却有些出乎藤丸立香的预料——撞上她的不是从者也不是御主,而是一个小小的人偶。
“雏莓,别跑那么快啊!!!”
而后,一位蓝发蓝眼的少年紧接着人偶追进了这里。
藤丸立香缓缓扭头,看着站在一边的阿斯克勒庇俄斯——而阿斯克勒庇俄斯则臭着脸一边质疑自己怎么比起现在的御主而言,和别的从者的御主默契更好,一边为这条死路拉上了防范外界的结界。
——看来短时间之内他们是出不去了。不过,人偶和人类的组合……怎么看都不应该是属于圣杯战争的组成才对。
“这里……为什么会有人偶?”藤丸立香看看跌倒在地上的雏莓,又看看急匆匆追来还在喘气的少年,“喂,我说——你的名字和阵营,是什么?不管是什么战斗,这么直直地冲进来,早就已经失去先机了哦?”
“不过幸好我们并不准备和其他人发生战斗,所以——你们至少该提供一些与你们自身相关的情报吧?不过我要的也不多,三条就足够了。”
“啊,我的名字是芦屋花绘。”芦屋花绘抱起摔倒在地上的雏莓,下意识看向藤丸立香那双金色的眼睛,“虽然不用战斗是很好,但是……阵营是什么?”
“你在来到这座花园里之前,应该也是出现在一间除了召唤阵和一扇大门之外什么都没有的房间里吧?”站在最后面的饴村乱数无奈地叹了口气,看了芦屋花绘一眼,“触碰到召唤阵之后会回答是否转动发条的提问——在回答转发条之后,应该会被强制念出召唤咒语才对。”
“你,难道没有经历这样的过程吗?”
芦屋花绘:“不,我也是同样的经历——”
“我本来还想知道你们明明对圣杯战争一无所知,又不是卫宫前辈那种情况,到底是怎么启动召唤阵的——结果完全没想到是规则强制你们说的啊。”藤丸立香偏过头看了眼饴村乱数,“但确实,强制的话就没有念错的可能——只不过,这样看来,阵营是被强制分好的啊。”
“那么,在『纯银与铁。与基石订定契约之大公。』之后的那一句——你说的是什么?”
“……为之奉献之色为红。”芦屋花绘下意识看了眼边上红色的玫瑰花,喃喃着回答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