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医生诊室出来,鹿灵只觉得心如死灰。
她一辈子没有作奸犯科过,奉公守法的良民,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这事了。
这医院她以后再也不要来了!TT
看了眼一旁的岑屹楼。
只见男人已经跟没事人一样了,不愧是当总裁的,心理素质就是不一般。
“你走慢点!不着急。”
鹿灵看他那大长腿迈的,扯着蛋可怎么办!
现在这小鸟可脆弱得不得了,她这个护鸟大使!坚决守护雕雕小鸟。
绝对不能让小鸟再受一点点伤。
如果能在那边打个铁甲护具,让所有人离远点就好了。
他自已也不能碰!
岑屹楼其实最初痛了那么一阵后,拍完片就好多了,这会已经没事了。
她这么紧张,搞得自已跟不能人道似得,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刚才在家里一副恨不得捏断的模样,现在看得跟眼珠子似得。
“废了就废了,又不是坐月子刚出院。”
“那鸡飞蛋打的痛苦不也是很难受的么,你就悠着点吧你。”
岑屹楼现在听不得这些话,他确实很脆弱!
什么鸡飞蛋打,他好得很。
“你这急着赎罪的样子,该不会是我好不了了你还打算跟我一辈子吧?”
“那不然呢,我自已干的事我负责。”
岑屹楼双手插兜,眼神凉嗖嗖瞟过她的脸,没忍住从裤兜里伸出手弹了一下她脑门。
“真废了我可没脸缠着你,再去找个好男人比较靠谱,以后也别随便乱收留人,大部分都是坏人。”
鹿灵嘟囔,“说得自已不是坏人似的。”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包括我自已,所以往后长点心。”
岑屹楼说完,两个人已经走到门口了。
她打算去开车,兜头罩下来一件开衫外套。
还混合着男人身上的气息。
岑屹楼微微挑了一下下巴,“穿着吧,晚上容易着凉。”
这会都快凌晨1点多了。
鹿灵抬眸,一双眼睛看着他,医院灯光下,她那一双眼睛亮的出奇,岑屹楼倏地心头一软。
“真没事,不用你赔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