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松了口气。
刚才一瞬间的气血全部往头顶上冲,幸亏他手快,用被子盖住了桑云听,还及时捂住了鼻子。
等低头看的时候,手里已经流了几滴鼻血了。
岑漱冰急促的呼吸平复了很久,自心脏到天灵盖,还是能感觉到有一股燥热在往上蹿。
之前桑云听就趁着他半分醉的时候勾引过他一次,没成功。
没想到这次自已反应还是这么大。
岑漱冰看着水池里淡淡地红色又骂了句:
“真他妈服了。”
“叩叩叩”洗手间门外传来敲门声:
“少爷,你怎么了?”
桑云听还等在门口,
“你刚刚有听到我说的话吗?”
岑漱冰又用一捧凉水往自已脸上撒,随手抹了两把,他把门打开,冷冷地说:
“不是跟你说过了?别随便进我房间!你忘了吗?!
门口的桑云听已经重新穿上了园子的佣人工作服。
她现在来不及想岑漱冰这话里的意思。
她只知道心里那点弯弯绕绕的小心思全部被拒绝了。
也是,今晚的想法确实太荒唐了。
以岑漱冰的性格,要是想睡她,之前就睡了。
还至于等到现在吗?
桑云听彻底清醒了,但同时又因为屈辱,有那么点鼻酸眼酸:
“对不起啊,打扰你了。”
她真诚地道了个歉,
“是我曲解了你的话,也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知道就好。”岑漱冰倚靠在桌前,点了根烟。
呼出白雾,他心里那股烦闷更加重了。
桑云听胆子太大了。
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把这招用到别人身上。
岑漱冰把事情往重了说,又补了句:
“下次再随意进我房间,信不信我告你性骚扰?”
桑云听低着头,站在他不远处。
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