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日沈珩那冰冷的模样,春婵心里多少都有些不甘。
江婳不在,他会不会看自已一眼……
不管怎么样,江婳这个身份,都不合适待在他身边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江婳反了怎么办?
春婵想了想,连忙转身疾步回到三皇子府邸,将自已锁进屋子里头,那拿出笔墨把知道的情况告诉沈珩。
江婳……不能再留他身边了。
简直就是一个祸害!
春婵刚写下一句话,门很快被敲响。
“何人?”
“是我。”
听到刘氏的声音,春婵只好拿过书籍把刚刚写好的东西盖住,随后去开门给刘氏。
“殿下指名让你伺候他用膳,过去吧。”刘氏淡淡道。
“好。”
春婵即使有些犹豫,但思来想去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别的意外,索性抬步朝聂昭屋子走去。
刘氏能够感觉到,自已刚刚那话一出,春婵脸色隐隐有些不对劲。
这段时间,身旁的人也告诉她了,春婵的确有些古怪。
想着,刘氏直接走进了春婵的屋子。
只见屋子里头摆设很简单,桌子上还放了一本小医书。
春婵一个丫鬟还喜欢钻研医术?
刘氏不禁走过去,轻轻拿起了那本医书。
可当她一拿去,医书下压着的东西,直接映入她眼帘。
刘氏看着上面的字眼,不禁呼吸微微一滞。
江婳是严首辅流落在外多年的亲生闺女?
看到这话,刘氏难免觉得有些离谱。
但出自于春婵的话,她不得不怀疑几分。
刘氏还想细看,却传来了严贵妃来看望聂昭的消息。
刘氏只好作罢,把医书放下盖住那字眼,随后走向了聂昭的屋子。
严贵妃对于自已大儿由一个丫鬟伺候晚膳的情况,十分不悦。
刘氏一走进来,她掀起一个眼神,拿过旁边的勺子朝刘氏砸去。
“究竟谁才是皇子妃?本宫大儿身子不适,你作为妻子不亲自伺候就算了,怎么就让一位丫鬟伺候?”
刘氏听到这话,皱起了眉头,毕竟这个是聂昭要求的。
“妾身没有,妾身本也是伺候夫君用膳,可夫君怎么都不愿,指名要春婵,不然就绝食!”
“儿臣没有!”聂昭立马反驳。
话一出,刘氏不禁抬眸看向了聂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