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着汤,阮虞撇开上面浮着的一层油花,“喝吧,喝完睡一觉。”
靳宪廷垂眸,“面试结果如何。”
她半蹲半跪,处在他膝盖头的位置,“三天之后才知道。”
“面试过了,还回老家吗。”他吞咽时,折角利落的喉结上下滚动。
阮虞回复,“不一定。”
新闻部没空缺儿,要进财经频道,得自已具备招商能力,林希锐说得没错,能在电视台里手握专档栏目,占有一席之地的。
或多或少,家里有背景支撑。
阮虞现在几近一无所有,她大学还没毕业,要拉广告商进驻栏目,非常吃力。
“有心事?”
对比起来,不知道她跟靳宪廷谁心事更重,阮虞摇头,接过空碗,“还要吗?”
“要。”靳宪廷手臂托住她细腰,一把将她扯进怀里,“要你。”
阮虞几乎完全陷进他胸口,不锈钢碗滑落,砸在软实地毯上,只一声轻响。
她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眼底有原始的欲望在蒸腾,刻意回避视线,“你真的醉了吗?”
“你认为呢。”他埋进她胸口,前额的发稍摩挲她脖颈,酥麻麻的痒,他手臂环得越来越紧,阮虞呼吸也急促起来。
“你没醉,是吗。”
他之前说过,醉了不会有任何反应,但此刻,阮虞明显感受到男人灰色居家裤下不小的动静。
“我让王荀骗你来。”靳宪廷这时挨近她脸,喘息声也逐渐加重,“怪我吗。”
阮虞火烧火燎的,话也说不利索,“为什么…我真以为你遇到不开心的事了。”
“是遇到了。”
靳宪廷闭上眼,鼻梁抵在她脸颊下,阮虞身上有好闻的果香混着花香味儿,他强迫自已压制,胸膛起伏弧度扩大,一寸寸压迫她。
“我骗你来,不打算放你走。”
阮虞背心狂出热汗,觉得靳宪廷周身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骨子里催发的情,欲,要灼伤了她。
“可以亲吗。”许是上次喝完酒后,他的进攻,过于粗暴和莽撞,这次收敛不少。
不过,也没多少,阮虞微张唇,准备回答的空当儿,他已经吻上来,明明互相交换着唾液,阮虞却越来越觉得口干舌燥。
靳宪廷扯开她开衫的纽扣,他手指指肚有薄茧子,炙热粗糙,从锁骨,到臂膀,再从她背部皮肤掠过,像弹拨钢琴键,激起阮虞阵阵颤栗。
她抓住即将褪掉的衣服,靳宪廷微眯的眼,呈现出迷离的醉态,“热,不脱吗。”
阮虞啜着气,“如果我任何时候喊停,你都会停下,对吗。”
男人嗓音沉,哑,撩人得很,“阮虞,我从不是正人君子。”
天旋地转之间,听到皮带扣松开的轻响。
靳宪廷俯下身,周身弥漫着强悍的情欲,但凡感受她的一点点回应,便像天雷地火般压制她。
唇长时间被吮着,阮虞脑子一阵一阵地发晕,没找到机会喊停。
她是初次,心理上紧张又刺激,没法全情的体验,呜咽着,啜泣着,牢牢抓住他肩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