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冰凉凉的触感,让阮虞皮肤像触电了一下,“我做好了,怎么挥呢。”
“臀,别翘太高。”大庭广众下,男人的动作,语气皆是一本正经的,唯独不正经的是,两人贴得太近,“下午去见谁了?”
靳宪廷的呼吸宛如狡猾的毒蛇,在她颈侧耳边,钻来钻去,惹得阮虞燥热出了一身汗。
她大脑晕乎乎的空白,“我没见谁啊。”
阮虞侧过脸,看向他,男人眉压着眼,能感受到情绪是不高兴的,却没睨她,坚定望着不远处果岭上飘扬的旗帜,粗密的睫毛在颤动。
下巴青浅的胡茬充满不可忽视的男人味。
阮虞手被包裹在他掌心,被牵引着斜压着球杆,做出他往时挥打得利的动作。
“好好想。”
球呼啸砸落在地,不过十几秒,就从果岭滚入洞内,球童一声哨响,跑过来时疯狂欢呼,“三号台,十号洞!”
阮虞也被感染,笑容满面,“你进球他们为什么这么高兴?情绪价值给得太到位了。”
靳宪廷居高临下扳住她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已,“回答我问题,如果查出他是谁…”
“谁是谁?我下午也遇到宋乔师姐了,她也说了几句我也听不懂的话,跟你一样。”阮虞皱眉,无辜盯着他,“我只是给我弟弟送东西,我有一个弟弟叫阮哲,你不知道吗?”
“虽然不清楚你怎么知道我下午是跟他在一起的,但我跟阮哲确实是血缘上的亲姐弟,他小我几岁。”
靳宪廷沉默片刻,他聪明,很快就理清了前因后果,宋乔多疑的性格果然从未改变过。
阮虞眨眨眼,“靳先生为什么问这件事?我跟阮哲在一起你也不高兴吗?”
靳宪廷带上半透明墨镜,下颌角更显刚硬,“没有。”
球童递上来一张支票单,“需要您签字。”
阮虞瞥到了数额,疑惑,“为什么你要给他们这么多钱?”
球童难掩兴奋,“因为三号台进球了。”
阮虞第一次进高端高尔夫球场,小时候只跟着阮风涛去过几个买球就能打的小球场,完全不理解这操作,“是他进的球,又不是你,怎么不给三号台钱。”
靳宪廷被她想法逗笑,签下自已的名字,“这是规则。”
用常理,阶级,解释不清楚的就是规则。
“我不懂。”阮虞十分认真,“那你以后来打球,能不能聘我做你的球童呀?也不是为了其他,就单纯想欣赏靳总进球时的英姿。”
“伶牙俐齿。”靳宪廷勾唇笑,“还打吗?”
阮虞摇头,“不打了,我想吃东西。”
她以为跟之前一样,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一个场合里吃饭,阮虞提出的要求,自然而然放松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