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和白忆画快步跑到墙边,左右一看,朦胧的晨光中除了滔滔激流的汾河水外,哪还有半点影子。
“小白,你看见没有。”
白忆画点头,拔出丛林刀塞回鞘中说了一句:“高手!”
相互对视一眼,心里都是莫名惊惧。
王鑫鹏也听到我的呼喊声,光着膀子就出来打开院中灯具询问发生了什么事。随后孙福生也顶着鸡窝头和田会计一起出来。
刚想开口向他们解释缘由,就听令狐秀媛慌张道:“学长!不对劲,这么大的声音,里面怎么没人出来!”
我们几个听闻她的话回身看去,涔山乡公社仅有的几个房间,在如此大的动静之下,连灯都没亮。
还是田会计眼尖,看着窗户上伸出的铁皮烟筒中堵着一团烂布,惊的眼镜儿都歪了,抖着手指指向烟筒说:“快,快救人呐!”
破开门憋着气,迅速将所有门窗都打开。发现只有在办公室内的李妙教授还勉强清醒,连忙喊她出去。我们几个拿着湿毛巾遮脸,进会议室把十多个人拍醒,能走路的自己走,不能走的连扶带抬弄到院中。
等用凉水沾了毛巾擦过脸,又吹了会凉风,发现都没什么大碍。
这时天光大亮,吴队长数了数人数一个不少,心有余悸的握着我们的手不停感谢。
“哎呀,顺之,秀媛,田会计,还有这位王大个子和孙小兄弟,真是太感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这次的考古队就全,唉,多余的话不说,以后但凡能用到我老吴,只要你们开口。事儿上见吧。”
其他人同样热情,陈教授和李妙教授也对我们赞许点头。
这次要不是我意外惊醒,田会计的四个眼睛眼尖,那可真是完犊子了,山大文学院从教授到博士直接全军覆没,还连带俩科研机构。
喜欢板着脸,又不太爱说话的中辐院赵主任这时也看着我们挂起笑容来,霎时间脸色一变,转头盯着田会计询问。
“田会计,究竟发生什么事,能让大家在这乡公社大院里煤气中毒的,昨晚你信誓旦旦的保证,蜂窝煤炉子用了一冬天都没出现问题。”
吴队长看气氛僵硬,田会计也是救了大家伙命的人,连忙打着圆场说:“都是我的错,觉得这里是乡公社就没安排人守夜,大家人都没事就好。”
田会计摆摆手苦着脸说:“我就听见顺子老弟喊了一声谁,出来也没见别人,就看见烟筒堵了。然后就进去救人了。”
见众人一脸疑惑的盯着我。
我正享受着各种博士教授的感谢,听了他的话心里咯噔一声,草,这面黑心黑的四眼仔,你他娘的这不是往我脑门扣屎盆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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