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脑子里一天天装的是不是全是黄色废料。
迟笙嗤笑一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一天到晚在外面乱搞,我就得为你守身如玉?”
“迟笙!”
男人颈侧青筋暴起,箍在女人腰间的手臂不断收紧,阴翳的眼神仿佛要把她吃了。
“你干什么,你勒疼我了。”感觉自已腰都要断了,迟笙用力往男人手臂上拍了把,“你要是嫌脏,就赶紧跟我离婚,以后都别碰我。”
看她皱起小脸,沈京洲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转而拉着她往浴室去。
一把将人甩到浴缸里,动作丝毫没有温柔可言。
迟笙被撞的一痛,还没回过神,男人已经拿起花洒,把水淋在她身上,阴戾的声音裹挟着怒意。
“你给我好好洗干净了。”
热水浸透面料触碰到伤口,迟笙疼得紧紧锁起眉头,却咬着牙没有吭声。
这是被弄得有多狠,疼成这样。
他舍不得伤到她,每回都在尽量克制,结果,她跑出去被别人……
沈京洲胸口闷痛,“砰”的将花洒摔到墙上。
“是我没满足你是吧?”
“迟笙,我看我真是把你宠坏了。”
按着女人的肩膀倾身压下去,沈京洲动作粗鲁一把扯掉她裙子。
视线落在她大腿根的一片红肿,忽地顿住动作,“怎么弄的?”
“骑马磨的。”既然他都看见了,迟笙也没必要隐瞒。
破了皮的地方,被水泡过后,红色浅了几分。
沈京洲眸光一沉,扯下架子上的毛巾,轻轻给她擦,“受伤了为什么不早说?”
“你在乎吗?”迟笙冷笑回问,他往她心上插刀子的时候,远比这个疼上百倍。
不待他答,又自言自语道:“你从来就没在乎过我的感受。”
沈京洲抿唇,“你要早告诉我是骑马磨伤的,我能弄疼你吗?”
迟笙:“是你自已思想龌龊。”
“好,我思想龌龊,你最纯洁,行了吧。”把她身上的水擦干,沈京洲俯身将人抱起来。
刚给她放到床上,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这是被堵门口了?
迟笙心口忽然一颤。
“笙笙姐?是我!”良久没等到回应,小橙提高音量对着房门道。
迟笙缓过神,忖了忖回:“我在洗手间,你把药膏搁门口吧,我待会儿上完厕所自已拿。”
小橙非常敬业,“没关系,我等你一会儿。”
“我那个……”
正想说她有点闹肚子,可能需要的时间比较久。
然而迟笙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狗男人已经两步踏到门口,没带一点迟疑地把门打开。
“沈,沈总?”小橙两只眼睛瞪成了汤圆,“你怎么在这儿?”
“是…是我走错房间了吗?”后退半步,小橙怀疑地去看房间号确认。
“没走错,就是你笙笙姐的房间。”
狗男人是要闹哪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