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很少踏足我的工作室。
间或我出来了都寻不到她的人影。
对比之下,我对成慧的思念与日俱增。
和孔甜逛街,她索要高昂的礼物时,我会想起成慧欣赏我的雕刻品时欣喜的脸蛋;吃法式早餐时,我会想起和成慧一边卖煎饼果子一边在旁边偷吃的窃喜。
就连在床上翻云覆雨,我的脑海里浮现的,都是成慧情动时咬住我肩膀的难以自抑。。。。。。
我这才想起来,我给过孔甜无数大牌的包包、首饰,甚至托人购买了五克拉的原钻来雕刻钻戒,但没给过成慧一件像样的礼物。
只有石膏。
我雕刻的石膏。
然后记起离婚的时候,我说成慧贪得无厌只爱钱,满身都是煎饼果子的市侩味,突然如遭雷击。
我当即拨通了成慧的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空号”。
我又去了曾经的家,别墅门口却挂着“已售”的字牌。
空荡荡的别墅,像我的心,不知什么时候破了一个大洞,用任何东西都填不满。
我想,一定是我对成慧的亏欠才让我如此难受。
我强迫自己忘记成慧,加倍努力地对孔甜好。
但身体是不会骗人的。
我越来越厌倦跟孔甜独处,甚至不想碰她。
她察觉到我的冷淡,什么都没问,但也不会再跟以前一样对我小意讨好,稍有不顺心就起身出门。
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发了一场高烧,醒来的时候,总觉得新家里似乎少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少。
婚礼如期举行。
可笑的是,在大婚当天凌晨五点,我发现孔甜出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