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放心,州哥哥一定好好保存,走哪都带着它!”
裴复州承诺。
“那就好,”陆九心中掐算了下时辰,觉得差不多了,便从男人怀中仰起头,目光闪躲:“州哥哥,我听娘说,洞房很痛,州哥哥待会轻点好不好?”
裴复州体内顿时烧起了一团火,眼睛灼灼逼人,喉结快速滚动数下。
声音沙哑:“阿九别怕,哥哥疼你。”
说罢直接弯腰将小姑娘抱起按进床里,指尖挑开少女轻薄的衣衫,上下其手。
少女顿时发出细细弱弱的娇吟,如泣如诉。
就在裴复州的手刚碰到少女的小裤时,陆九发出一声轻呼,两只小手连忙推他。
“州哥哥,不、不要,阿九难受……”
裴复州正急得上火,一边继续一边哄着少女:“阿九别怕,有州哥哥在呢。”
少女急得快哭了:“不是不是,州哥哥,我、我好像来癸水了呜呜呜……”
裴复州身形顿时僵在半空,恰好扒到最后一层,低头一看,果然有一团血迹。
“……”
操。
少女还埋在他怀里嘤嘤哭着,一边哭一边质疑:“是不是不是癸水,而是州哥哥刚才下手太重了,捅、捅破了?”
裴复州盯着那团,脸色变了几遍,终于还是颓然地将衣服给小姑娘穿回去。
“不是,真是癸水,你等着,我这就叫人送水进来。”
说着便要下床。
谁知腰身突然被少女抱住。
裴复州惊愕。
少女哭得眼眶红红:“不能去!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若是我来癸水的消息传了出去,日后我还怎么见人?州哥哥救救阿九呜呜呜……”
裴复州眼中顿时闪过懊恼,是他忽视了。
“阿九说得对,那州哥哥等会儿再给阿九叫水,就当做已经圆房,定不给阿九带来麻烦。”
过了一会儿,裴复州叫了水,陆九去了浴房收拾。
裴复州坐在房里,目光瞥到床上垫在床单上的元帕,目光闪了闪,忽然掀开袖筒,一口咬在了手臂上。
虎牙刺破皮肤,血液滴到元帕上。
等陆九出来,裴复州将元帕摆到她面前:“明天一早会有人来收元帕,到时候把这个送上去就行。”
小姑娘愣了愣,随后眼泪汪汪地仰头望着他:“州哥哥,你真好~”
……
守在门外的下人们只听到里屋先是传出一阵暧昧的声响,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里面就叫了水。
所有人顿时面面相觑。
没想到长得一表人才挺拔高大的小裴将军居然是个绣花枕头?
才一刻钟就完事了,该不会是那方面有问题?
裴母派来的人飞快跑去通风报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