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知道了岑漱冰手里这款凝胶的价格,每次抹药时,她都不由自主地直勾勾地去瞧。
就那么一小管儿,用一次够点在栖春山点十个男模了!
偶尔岑漱冰手滑挤多了,她还要抱怨两句:
“你下手轻点儿,太奢侈了!”
“我有钱!”岑漱冰真是服了。
他虽然外表看起来放纵,但最基本的礼义廉耻还是有的,尤其是被人这么盯着。
只能胡乱丢件衣服盖在桑云听头上,再吓唬她两句。
但桑云听已经不怕他了。
她一直胆子都挺大,挺会装的。
刚才还又凶又委屈,现在又好了伤疤忘了疼,愣生生拽着岑漱冰的衣领,用力把人拉向她。
不出意外,岑漱冰的嘴巴上又要添点儿牙印。
“桑云听,你属狗的是不是?”岑漱冰在浴室看见自已泛红微肿的嘴唇。
桑云听抬头看了他良久,没忍住,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又亲了一下,很诚实地夸奖:
“你很厉害。”
岑漱冰:“。。。。。。。”
真是操了。
最终还是没吵起来,他低头跟桑云听接吻,在她眼里泛起一层水光时,哄着问:
“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好不好?”
桑云听没反应过来,胡乱地点头。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桑云听发现自已手上多了那条蓝宝石手链。
窗帘打开一条缝,岑漱冰在露天阳台戴着耳机开晨会,面前一台笔记本,看起来特别忙。
她摸了摸手链,起身的时候,牵动骨骼筋脉,酸麻感让她缓了好几秒。
桑云听出门拍了拍坐在寒风中的岑漱冰,指了指室内。
他冻得鼻子红红,指节也是红红。
“怎么了?”岑漱冰将话筒调成静音。
“外面冷,你怎么不去书房?”桑云听回答。
“没睡醒就被叫起来开会。”岑漱冰大衣里穿的还是睡衣,碎发凌乱,眼神里满是倦怠和厌烦,
“吹吹冷风清醒。”
昨晚折腾得有点晚。
岑漱冰只有在那个时候,才觉得自已特别像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难民,有饭吃的时候就特别没分寸。
“会感冒的。”
桑云听将他睡衣衣领扣好,扫到他锁骨上叠在一起的牙印和指甲印,慢吞吞地别过脸,喝了口桌上的冰美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