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楼拍了拍她的肩膀:“跟你哥哥学学吧。”
点到为止。
孟玉楼不再多话,而是到一旁看台,观察舞池里人的动向。
孟越看了眼孟含章,说:“爷爷走了,还低着头呢?”
孟含章瞪他一眼:“你等着吧。”
孟越看了眼手表,又去看舞池里的人:“别想了,这时候站队宋家有什么好处,宋家那两姐弟都不一定斗得过他们家那位来势汹汹的私生子,当年订婚板上钉钉都没结成,现在回头要勾住周家的继承人,可未必能成功。”
孟含章冷笑:“你觉得你很聪明?”
孟越看着舞池里那两道贴地极近的身影:“我不是聪明,我是男人,你见过男人对心上人吊着十几年不结婚吗?”
“周太太今年才二十五岁,估计是一到法定年龄就被带去扯证了,前段时间是有些风言风语,是周、宋两家要重新联谊。
但如今亲身体会一番……”
孟越摇了摇头:“悬着呢。”
孟含章若有所思,很快笑了出来:“无所谓,我可以两头下注,这次算我输,用力过猛,戏演过了。”
“反正谁是周太太,都不会影响合作,我只是想多捞一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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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池中。
“你踩我脚了。”
“你还踩……”
“周颂年你故意的是吧?”
江月压低声音说:“就算我要了你近三百万,你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吧?”
“刚才你还不许我殴打老板,你看现在……”
江月低头示意周颂年看她的脚。
银色高跟鞋鞋面有明显的凹痕,不是穿久了自然出现的折叠痕,而是被踩过后,在框架上印出来的褶皱。
江月忍着疼抱怨:“我这都算是工伤了,你真的会跳舞吗?你的动作笨拙地像一只横冲直撞的帝企鹅!”
“比喻用的很好。”
周·帝企鹅·颂年不吝夸赞,然后在舞步中又把另一对共舞的先生小姐吓得步履紊乱猛退三步。
“抱歉……”
又一次被踩到,江月人都麻了。
她怀疑再跳下去,明天她就可以去居委会领市内特殊残疾人补贴。
“所以你刚才是骗孟伯伯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