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带来的那些东西都派上了用场。
周颂年身体力行的证明了他还算年轻,年轻到让江月害怕。
她忽然意识到他以前对待她的方式明显保持着收敛,温和而容忍,他过往或许一直在忍耐着,没有真正地将她物尽其用。
最起码他以前不会这么过分。
夜晚的时间被无限延长。
江月在永不满足跟乍然过载之间反复循环。
像浸泡在温暖的水里,愉悦跟痛苦只有一线之隔。
也像一块U盘,因信息量过载而容量析出。
周颂年一直在吻她,偶尔又俯身在她耳边问:“魏语迟真的那么好?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是这样,还是……”
但他又不愿意听她回答。
周颂年知道她狗嘴吐不出象牙,说出的话八成要把他气死。
他目前还能保持着紧绷成线的理智,并不想酿造出血色案件。
江月第二天醒来,整个人像是迎面遭到了一场车祸。
肇事者非常没良心,连洗都不给她洗,甚至还在她腰下垫了一个枕头。
江月用别扭的姿势把枕头取走,腰像是断成了两截,又酸又麻。
脑袋也疼,昨晚她撞到好几下床头跟墙壁,还在宴会上喝了些酒,吃了几块酒心巧克力跟红酒慕斯。
不头晕头疼就出奇了。
但最令她烦忧。
或者说令她害怕的是周颂年昨晚说的话。
“月月,我们试一试吧,看你到底是会怀上我的,还是抱着别人的孩子叫我爸爸。”
他疯了!!!
江月无比后悔,她就不该为了逞一时之快故意说那些话。
周颂年明显进化了,她昨天骂他贱,说他是狗,他都不吭声,也不像上次一样被气到跑路。
反而借着她说错话来惩治她,让她自已一字一句地去认错,甚至还轻笑出声,说:
“月月怎么这么乖?老公知道你最爱我了,嘘,好孩子,别这么大声,我怕你明天嗓子哑了。”
她带来的那些小玩意也被他卷走,估计是销毁了。
因为周颂年说:“你知道吗?宝贝,我觉得你不经我同意就……,这也算是一种出轨。”
周颂年进化了,他不再因为那些明显挑衅的话而跳脚。
江月每发出的毒舌话语攻击,都会遭受到他的反击。
他耐得住,她却受不了。
江月觉得她昨天肯定哪一句暴击了他,以至于打出了boss的二阶段。
他变强了。
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江月饿了。
以及她觉得她好脏,脏的像是从泥地里捞出来,满身的泥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