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以前年纪小,双方自然大多睡的素觉,亲亲抱抱举高高,跟养孩子没区别。
婚后又抑郁了很长一段时间,吃药吃到心如死灰,恨不得立刻遁入空门。
周颂年再怎么禽兽,也不会下手去摧残一个病人,甚至还要主动担当辅助治疗药物,避免她变成性冷淡,或者因为走不出情绪问题而不得不被送入医院。
现在则是要离婚,动不动分居十几甚至几十天。
而且他也忙得很,工作量很大,应酬也不少……
估计从认识以来,他也就在昨天,以及她大三大四,婚后第二年等日子能勉强吃饱。
江月仔细算算,他们还真相处时间算不上多。
认识七年,这七年里的相处时长全堆在一块,可能只有一到两年。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
周颂年眉心蹙起,他不觉得他是纵情声色的人。
但稍稍一想,便明白了江月的念头,眸光微动,面上却依旧保持着那副带着些许挑剔跟不赞同的神色。
他问她:“所以你要怎么做?”
江月说:“供给过多会使得货价下跌,在其他方面估计也差不多,咱们俩可以试试。”
周颂年仔细端详她的神情,发现她居然还挺坚定,不像是在口是心非。
江月看到周颂年的目光在她身上停滞一瞬,但又仿佛是她的幻觉。
因为他看上去对她说的话没什么兴趣,只是淡淡开口:“可以。”
貌合神离的夫妻又在此刻心绪同频。
——“他(她)要借此稳住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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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商议结束。
周颂年推着江月回了房间,又伸手将人放到床上。
“真有这么难受吗?”
周颂年不理解:“我觉得那种事应该不至于把人弄成下肢截瘫。”
江月伸手怒掐他手臂。
周颂年身上肌肉紧实,掐了半天,他没事,她手疼了。
江月只得收回手,尽力控制着不要露出无能狂怒的表情:“我腰酸,我腿疼,我昨天以为我要死了,我现在一站起来就觉得腰不舒服。”
还挺可怜。
周颂年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以后不会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