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是问事情,直接问就是了,没必拿信。
果然,就在向德成疑惑时,周承将那三本剪贴画报,递给了向德成,“岳父,比对一下,是不是像一个人做的?”
向德成看他一眼,马上翻看起来,他又和信封比对着,果然剪贴的手法是一模一样的。
周承这是在追查写信的人?
“这是丽丽的本子?可这信……”向德成不敢承认是白丽丽所做。
“爸,不是我,姐夫冤枉我啊。”白丽丽吓得哭了起来,跺着脚,一边哭一边抹泪。
“德成,这算什么?就剪几个字贴在一起的小把戏,谁都会剪。”白梅抢过信,看也不看就要扔进火盆。
但被周承一把夺了过去,“白姨是要毁掉赃物?”
白梅吓了一大跳,“不……不是的……”
“我没有啊,姐夫!”白丽丽着急得跺脚。
向远薇眯着眼,看着这哭闹的一家人,又看了眼那封信,她心里明白了,莫非,那封信里写的是她?
要不然,父亲也不会吓得看她一眼。
“信里的内容,是骂我的吧?周承,是不是?”向远薇讽笑着问。
“你们知道这封信里写的是骂人的?你们见过这封信?白姨,白丽丽?若不然,你们为什么一个哭一个要抢信?”周承望向两人。
白梅和白丽丽吓得呆住,坏了,着了周承的道了。
周承又看着向远薇说,“但我不相信。”
向远薇却轻轻撇了下唇,她不相信周承的话。
周承一定相信了,不然为什么五年来装死不回家?回家来,还不住家里,却住在外面?
这是怕闹开了不好看,才说不相信吧?
大骗子男人!
白兴国正啃着猪蹄,发现大家吵起来了,不耐烦地朝白丽丽说,“姐,那封信就是你贴的啊,那信封还是我帮你买的,你忘记了?哦,对了,你还欠我一张邮票钱!我想起来了,你贴的是大乌龟的邮票是不是?”
向德成看向信封的一角,上面不是大乌龟,但却是写着甲骨文的龟壳。
周承挑眉,“白兴国,你说对了。确实是乌龟。”
“你干什么你?”向德成气得扬手打了白丽丽一巴掌,“远薇是你姐姐!”
“你发什么疯呢?你打丽丽做什么?”白梅将白丽丽拉开推到了身后,又伸手捶打起了向德成。
“妈,爸,别打了!哎呀,我还没吃完呢,你们快把桌子撞翻了。”白兴国慌忙护着面前的几碗菜,大声说。
向远薇看着这一家子,轻轻撇了下唇角,没上前劝架。
周承走上前,伸着大手拉开那三人,大声喝道,“都给我安静!先把这件事情解决好,你们一家子打死打活与我和远薇无关。”
他洪亮的声音,将这一家人全都震住了。
“姐夫,我——我当时年纪小,闹着玩的,你别罚我。”白丽丽放声哭着,去拉周承的胳膊。
被周承抬手拦住了,“五年前,你也有十八岁了,成年了。如果我向法院报案,你诬陷军属,可是要判刑的。”
听说要判刑,白丽丽和白梅一起慌了,两人跪在周承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