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江山之前也曾有过请曹天正为妻子医治疯病的念头,但心里实在是对曹天正的医术没底,加之又不愿家丑外扬,所以就一直搁置下来。
木灵牛顿时犀利呵斥道,“笑话!什么以气御针,什么掌吸异物,还有什么伤口快速自愈,都是江湖神棍装神弄鬼故弄玄虚的勾当,你们这些蠢人居然也信,真能把人活活笑死!”
说到此时,木灵牛已经汹汹大怒,“我堂堂医道大能,你们居然还要我和一个神棍小子讨论医道,简直是对木某人的羞辱!”
“木某人行医几十年,足迹遍布华国,治愈的病患何止万人,何曾有一人对木某如此不敬,如今却要在你们江州受如此羞辱,木某领教了,这位府首夫人,木某不能医治,这江州市,木某再也不会踏足半步!”
木灵牛气得满脸通红,一跺脚拧身就往外走。
“妄自尊大,井底之蛙!”
曹天正对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
“你说什么!”
木灵牛气的好悬没晕过去,手指曹天正却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屋内众人也都傻眼了,万万想不到曹天正居然这么狂,敢出言挖苦一位闻名全国的神医大能!
谁给他的胆量和勇气!
曹天正丝毫没在意众人目光和想法,淡淡问道,“木灵牛,亏你自称‘医道大能’,难道没听说过这‘鬼门十三针’,其实应该是‘鬼门十八针’吗?”
“什么!”
闻听此言,满屋震惊!
木灵牛和安明法更是瞳孔猛缩如闻霹雳!
安明法之所以震惊,是因小时曾隐约听过长辈谈及此事,只是言谈间一语带过,所以他也就当作医学传说,早就淡忘了。
现在一听曹天正之言,顿时勾起儿时记忆。
莫非,这“鬼门十八针”的传说是真的!
而木灵牛心中震惊之感更是剧烈。
他自小博览家中藏书,从一本残缺不全的古医书中曾看过关于“鬼门十八针”的记载。
他家中又是太医世家,比其他医学世家的医学底蕴更为深厚,关于“鬼门十八针”是“鬼门十三针”前身的说法代代相传!
只是,那去掉的五针却失传了。
这个姓曹的毛头小伙是怎么知道此事的?
莫非他真如安明法所言,是个深藏不露的神医?
可是自小至今,从未听说过世间有姓曹的世家大医啊!
还是这小子装神弄鬼惯了,误打误撞编出这个说法在唬自己?
王佳栋回过神来冲冲大怒,“姓曹的,你他妈的还在这胡说八道装神弄鬼,就是恨我妈不死是吧,老子今天豁出去弄死你!”
说着,王佳栋举起一把凳子就要砸向曹天正!
“住手!”
王江山和木灵牛同时断喝一声!
王江山过去一把夺下儿子手中凳子,怒斥道,“佳栋,爸爸教过你多少次不要冲动,你平时自诩的养气功夫呢!”
木灵牛对曹天正冷笑一声,“小子,你年纪轻轻不但张狂还挺会编,本神医倒想听听下文,讨教讨教。”
木灵牛的心思很通透:你编,接着编,看你什么时候露馅,我木青牛可不能这么含羞带辱的被你们气走,只要你露馅,什么安明法什么王公子王市首,以后在世人口中,你们就是一个神棍的一群托儿!
曹天正淡然一笑,“木灵牛,你还别不服,听我一说你就明白了。”
众人心中又是一惊,这曹天正,也太狂了吧。
木灵牛咬着牙根说道,“小子,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