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谣言就哎呦!”刘丧趴到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张海棠就知道她和解雨臣的谈话瞒不过这小子的耳朵,一看这小子要嚼舌根,冲上去抬脚就是一个扫堂腿
“什么谣言。”
吴邪的飘忽不定声音从后脑勺传来,张海棠回过头,就见眼前飘着一张放大的惨白大脸。
张海棠差点就想喊,呔!妖精速速受死!
原来是吴邪将手电筒抵在下巴上,生病变得苍白阴郁的脸显得愈发鬼气森森。
“说来听听呗,让我也开心开心。”
呵呵说出来你肯定不开心,老娘要是问你,她跟族长看对眼你要怎么做,你是打算成全我们,还是大方让他加入我们和谐友爱的家庭?
……所以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编的离谱谣言,快点出来受死啊!
张海棠盯着看了两秒,忽然解下吴邪的口罩,对着吴邪的脸颊边亲了口,然后飞快把口罩戴回去。
吴邪一愣,脑袋迅速升温:“你,你干什么。”
吴邪看了看周围,发现所有人都停下动作在看他,连头顶洞口,坎肩和白蛇也在交头接耳嘀咕,表情都很暧昧。
“紧张什么,看见就看见了呗,咱们正经谈恋爱,不埋汰。”张海棠比了个大拇指。
吴邪脸颊发烫,有点尴尬又有点高兴,只是戴着口罩看不出来异样。
虽然外面早流言蜚语满天飞,但他和张海棠是情侣这件事还未正经放消息,一是时间还没来得及,二是张海棠没有结婚打算,也没在人前宣扬的意思。他尊重她,也一直很低调。
吴邪却总有种在他俩在搞地下情的偷感,好像他很见不得人似的。
要是张海棠知道吴邪的别扭想法一定大呼冤枉,也没人说有这流程啊!吴邪你果然是个闷骚怪!
“哥几个,还下不下来?”
解雨臣的脑袋在地板下慢悠悠飘上来,手电的光从下巴上幽幽照出来,气氛直逼午夜凶铃现场。
胖子吓了一跳:“我靠!你搁这cos飞头蛮呢,人被吓就会死啊!”
解雨臣又慢悠悠飘下去。
吴邪已经忘记刚才问谣言的事,跟着张海棠下到地下二层,看见了那个记号,吴邪立即认出是张家独有的记号方式。
刘丧不知道符号代表的意思,追问他们。但没有人搭理他,因为吴邪拨开垫着白骨的烂木头屑,手电往下照的时候,发现隐隐透出的金光。
“哎呦我去!”
胖子一屁股挤开刘丧,在地板下捞出两根老金条,眼睛闪得跟电灯泡似的,两根金条放在耳边敲了敲,笑得见牙不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