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要跑,张海客一把按住她,在她耳边咬牙切齿:“你敢跑我就找族长禀告你玩弄我。”
她虎躯一震:“你无耻!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怎么能颠倒黑白!”
张海客冷笑:“做都做了你还想抵赖。”
张海棠瘪瘪嘴:“……不是还没玩上嘛,老娘及时止损了,你自作多情别赖上我呀。”
张海客被她气得肝疼,心知无望,只能妥协:“算了,你不答应就不答应吧,但你把我搞成这样,不能就这样跑了!”说完,按着她压在身下就是一通乱啃,张海棠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蹂躏过的嘴唇红艳艳的,像颗红润欲滴的樱桃。张海客看在眼里,馋的紧,又狠嘬了一口。“啵”的一声,叫人耳热。
张海棠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感觉像被只超大吸尘器熨了一遍脸。
“等下等下,不行唔唔,咱们再商量……”
“张海客!!!”
一声怒喝骤然响起。
张海棠从沙发上探出头,只见玄关处一道黑影像流星似的冲了过来,对着张海客甩来什么东西。
张海客条件反射躲开,一捧玫瑰砸在茶几上,把杯具全扫到地上,噼里啪啦玻璃碎了一地。
她目露惊恐:“吴邪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吴邪已经扑到张海客身上,抬手就是一拳头抡下去,她被张海客抓着来不及躲,吧唧一声被压到最下面,肺差点从喉咙里挤出来。
沙发发出一道“吱呀”恐怖的摩擦声。
张海棠面朝下被压在沙发里,颤抖着伸出手苍白无力的手。
救,救命啊——
上帝好像听见她的呼救,一只有力的手把她拽了出来,她摔到地上,深吸一口气,刚感觉活过来。
一抬头,天塌了
张起灵黑着张脸,手里拽着她手腕,捏得她手腕发疼。她心里心惊胆战看着自己手腕,生怕一不小心折了,疯狂在脑海中搜寻应对方案。
张起灵把视线从她无名指上的戒指移到她脸上。
张起灵垂眸打量她,伸手帮她把散开的领口拢好,脸色冰冷得像死了三天的鱼一样。
张海棠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立马被张起灵用毯子裹成蚕蛹,她心里乱作一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吴邪下手是真黑,但张海客也不是吃素的,单打独斗吴邪肯定打不过,更别说他身体还没养回来,只是碍于张起灵在场,张海客没敢真动手。
两人在沙发上表演起秦王绕柱,各种东西乱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