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太会撒娇了。
司晴收回手,坚定拒绝:“不好。”
她的回答让牧舟发出心碎的哽咽声。
司晴:“……”
?
怎么个事?
她什么都没做吧?
“没关系的,姐姐做什么我都接受,”他乐观地为司晴圆场,“就算姐姐某天看不惯坏人,想要干掉他,我也要帮忙刨坑埋尸!”
司晴:“……”
她只是阴暗,不是真的杀人犯。
她又试图扯了一下自己的腿。
这次成功挣脱出来了。
烂醉的牧舟失去倚靠物,晕乎乎地倒在地上。
蓝色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天花板,看上去像在发呆,尾巴也跟着轻点。
司晴把杯子洗干净。牧舟拿来的那瓶酒被她塞回原位。
她反倒成了滴酒不沾的那个人了。
灌了点温水,她重新回到沙发边缘,把水从止咬器的缝隙里倒进去。
牧舟紧闭着嘴,毫无反应。
“张嘴。”
他晃了晃尾巴,“姐姐。”
“干什么?”
“你也会像现在这样对他们吗?”他执拗地看着她。
司晴:“我刚才差点把水灌你鼻子里。”
“但是你在给我喝水,”牧舟很懂给她寻找优点,“我醉了,姐姐给我喂水,姐姐好,狗坏。”
司晴不是很能理解他的脑回路。好像她踩死一只蚂蚁,或者拆了袋方便面没有撒出粉末,都能被他变着花样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