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陈夫子考得如何?”
“哈哈哈哈!”众人轰然大笑,显然笃定陈凡提前交卷是因为考得不好了。
陈凡不会跟这些人掰扯解释什么,只是微笑朝众人拱了拱手,算是打过招呼了。
就在他准备转身回去的时候,人群中的钱文星却发声了:“陈夫子,听闻你头牌便放出,考得如何?”
陈凡转头微笑拱手:“尚可。”
“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钱文星冷冷撇着他道:“我海陵县数十年从无一人头牌便出了府试大门。十年寒窗不易,阁下不学无术头牌放炮便出,走出去一路吹打伺候,弄得整个泰州城都以为我们海陵县的读书人都如阁下这般。”
“听说阁下还是那什么弘毅塾的夫子?”
“奉劝阁下不要再误人子弟了。误人者,自误之。”
钱文星的神情倨傲,看着陈凡的眼光中透着不屑。
陈凡微微一笑,你特娘的骈文入经义,还是老子教的,你拽什么?
难道钱琦这个不要脸的把这当成自己的所得,教给了侄子?
那这钱文星真是。。。。。。
呃,无知者无畏了。
对于这种人,陈凡向来没有反驳的兴趣,转身回了房。
待他走后,人们再次哄笑出声。
“这样的人还想办蒙学?还想跟钱公子家的通扬塾竞争?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关键是这弘毅塾就开在距离通扬塾不远的状元坊下,我要是钱夫子,自然也觉得恶心。”
“那是,你办社学骗人,只要在衙门的手续齐全,那没人怪你,但你堵在人家通扬塾的门口开社学,那是什么?那是打人家钱家的脸啊!”
“这下好了,府试这位怕是要落榜了,以后那弘毅塾定然开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