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头看到屋里放衣柜的地方空荡荡的,突然两腿发软,就瘫坐在了床上。
那柜子里边装的是他老两口的衣服,一家人做衣服的布匹,棉花,还有他们一大家子存款,全部都没有了。
一时,江老头跟被暴雨洗过一般,大冬天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强忍着没有晕过去,走到门口叫两个儿子。
等他们过来一看,这才发现留下话那人不止是写字了,人家已经进了家门。
江老大道:“爹,你没把钱都放里边吧!”
江老头看了儿子一眼,然后叹气道:“没了,都没了,你们好好想想,到底是谁干的,我决对不会放过他的。”
江老婆子她们看了电影,高高兴兴的回来,看到外边打扫的干净,还以为家里的几个男人想开了,主动干家务了。
来到屋里,看清楚里边的情况,江老婆子一下就晕了过去。
两个儿子忙去扶着自己老娘,没让她摔倒在地。
江家大儿媳得知情况后,立马吵着要报公安。
结果就是被自家男人拦住了,他只希望这事安安静静的过去,免得那人会对家里人出手。
大儿媳不愤,气的回自己屋里,回屋后,她才发现,她最喜欢的缝纫机也没有了。
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想要告诉自家男人,却是被瞪了一眼,她又缩了回去。
江老大在洗自己房门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他房间里丢了缝纫机,好在那东西不是他们的,丢了也没那么心疼。
只有江老三发现他屋里没有事,门也没被涂过,他猜这可能是冲着他爹和大哥来的。
江父和陈建国离开家的时候,说是要买些物品让他们带回去的,确实是早商量好的,要去给江白鸽出气。
翁婿两个骑着自行车,来到了他的老家。
老宅这边只要为了钱,他们连亲情都不顾了,江父也不想顾及最后的这一份亲情。
他们来的时候,老宅里边的人这在吵架,都把家里丢东西的事情推给对方,怪他们出去招惹是非,害的家里丢了东西,他们还不敢发声,怕人家来报复。
陈建国得知媳妇住院的事情是因为这些人,他就忍不住想把他们的房子点了。
不过见他们现在吵的厉害,他心里稍微舒服一点,但不知道是谁?赶在了他们的前边,好像这些人还挺害怕他的。
不过陈建国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翁婿两个在房子后的小树林里躲了一会,江家的人都吵了一架后,都各自带着气回房了。
见院子里没人,他们提着两大桶粪水就泼洒在江家的大门,院墙,还有院子里。
片刻后,江家就臭气熏天,因为都各自在房间里,暂时还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事。
陈建国没想到老丈人想来想去,想到了这个主意。
粪水泼出去的时候,里边还有一团团的人中黄,滚落一地。
一瞬间,整个江家的范围内都臭气熏天。
江父做完事情,扔掉粪桶水瓢,拉着女婿就跑。
他能想到报复他们的办法就这个了,不能打他们,也要臭死他们。
江白鸽回城后,到小羊房给两个孩子留了不少吃的,留下一封信后,她就离开了。
沈恒瑞白天带着弟弟去城里的烂房子里捡旧木头回家做柴烧,江白鸽去的时候,他们这好不在家。
回家的时候,看到家里多出来这么多吃的,就知道是他们的白鸽姐姐过来个了。
江家老宅这边,有村民从江家门口路过,闻到一股臭味,捂着鼻子朝里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