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四个人沿着原路调头往回走,我边走边抬着头时不时的往通道的上方和两边观察,生怕错过了没有被我们发现的隐藏通道。
结果还没走出去多久这个姿势就搞得我除了腰酸之外,脖子也缓缓的开始出现了酸麻感。
走了几分钟之后我正继续咬牙坚持往前走的时候,突然前面的狼三儿和冷叔停下了脚步,紧接着就听到猴子传过来的声音:“我靠!这他娘的什么情况!怎么又没有路了?又是死胡同!难不成还真遇上了鬼打墙!”
我听前面的猴子这么一说就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了,但我仍然不死心的往前凑了凑打着电筒看最前面的情况。
结果肯定是刚刚一样又他娘的走到了一个死胡同!难道我们钻进来的通道是一个地下迷宫不成!
狼三儿此时有点着急了,他忍不住开口骂娘的说道:“他妈的,这是什么鬼地方!空间又这么矮,走来走去两次都是死胡同,是要把咱们几个人憋死在这通道里不成,那死老外的一帮人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这个时候我们每个人都已经被通道给搞的精疲力尽,除了体力上的消耗之外,最重要的就是精神方面的摧残。
再这样下去肯定不行了,目前来说只能继续早点找到出口,还要继续返回接着走!
于是我便开口说:“当下的环境确实有点折磨人,但是咱们还是要静下心来,不能够被眼前的情况所影响自身的情绪,否则那就真的很难走得出去了,继续寻找出口吧,此路不通那就调头继续找。”
我刚准备招呼猴子再次调头,猴子却有气无力的开口对我说:“哎,生哥,我的老腰和脖子真难受,总这么低着个身子走我都酸死了,要不然咱们先原地休整一会伸伸胳膊腿放松放松,再走下去我都要爬着走了。”
猴子抱怨一下倒不打紧,但他这么一说顿时所有人都感同身受的腰酸、脖酸起来,狼三儿和冷叔也是满脸表情痛苦的样子。
于是我只好朝着几个人说:“行吧,我看大家都是酸的难受,我也一样,那咱们就原地休息几分钟,但还是不要过多的耽搁时间,尽量早点找到第一梯队的人汇合才行,这地方我感觉很邪乎。”
我话刚说完几个人就都蹲坐在了通道的地面上,可地面上的外壳状物体膈的屁股疼,于是我抬脚就将屁股下面的一片区域给扫了扫,把那些外壳扫到一边,好坐的舒服一些。
当我扫完正准备坐下去的时候,一低头不经意间透过电筒的光亮就看到被我扫开的地面上竟然有一条特别长又特别深的沟!
这条沟并不是自然形成的那种裂缝,而是非常有规则的地下凹槽,宽度大概有一个拳头大小,沿着地面中心位置顺着通道游走,看上去有点像是排水渠。
由于地面上类似蜗牛的外壳状东西太多,所以之前并没有被发现,而且先前的腥味就是从这里面散发出来的,现在这种味道也更加浓烈了些。
于是我赶紧把情况和大家说了一下,让其他人看看自己的屁股下面有没有这条沟,如果有,那我们就可以沿着这条类似排水渠的沟来寻找出口。
几个人一见有新的发现顿时全都来了精神,坐在地面上休整的同时用脚去扒拉起铺在通道上的那些蜗牛状外壳。
果然经过我们的仔细观察,脚下埋着的这条沟确实是持续延长的。
可通道的底部位置隐藏的这条沟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呢?难道真是条排水渠不成?
但是这里又没有任何积水的产生,显然它并不是用来排水的,那究竟是什么用途?
我正思索的同时就伸出手不经意的去触摸沟壑里面的杂物,就在我的手刚触碰到沟壑底部的那些杂物表面就下意识的快速又将手给缩了回来。
这些杂物看上去乌漆嘛黑的,有点像在老家见到桃树身上所生长的桃树胶,触摸上去的时候软软的,表面也有点粘手。
这种粘手的感觉还带有吸允力,所以才促使我本能的把手又给收了回来,也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在作祟,生怕摸到奇奇怪怪的东西被它给伤到。
此时其他人都和我一样,对这条沟里面的东西产生了好奇,全都打着电筒朝沟里面观察。
冷叔见我伸手摸了一下又突然把手给收了回来,忙小声问我怎么回事?
我又看了一眼沟里面的东西,然后才对他说:“摸到那东西粘粘的,感觉像浓稠的鼻涕,有点恶心,所以才把手收了回来。”
我刚说完就听边上的狼三儿很严肃的压低声音指着沟壑里面杂物的其中一部分对我们说道:“你们先别聊了,快往这里看,这沟里面的东西好像还在动!”
几个人听到狼三儿这么一说,赶紧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猴子顿时也就来了精神,他爬起身来就凑了过来。
透过狼三儿手里电筒的光亮照到的位置看去,只见沟的内部那些像桃树胶的东西确实在缓缓向前滑动,因为那一部分上面黏附着一些外壳踩碎后的白色碎末,所以才看的比较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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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认为这是一条排水渠的时候还有点质疑,如今看来,这确实像是渠道,不过它不是用来排水的,里面的那些像桃树胶一样的东西具体是什么还不知道,但是至少可以通过这些玩意的走向来确定我们接下来出去的方向。
猴子激动的一拍大腿对我们说道:“同志们,这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咱们这次有救了,这条沟里面这些玩意所流的方向应该是正确的方向,赶紧动手吧!”说完抬起脚就又开始清理起通道下面的蜗牛状外壳。
见又迎来了希望几个人都不再闲聊,沿着脚下的排水渠就开始边清理边往前挪动起来。
排水渠内部类似桃树胶东西的走向是我们刚回头走的方向,也不知道要清理多久才能到出口,原来由猴子打头的队伍再次变成了我打头阵。
我边往前清理边仔细观察着通道前面的情况,身后被我清理堆积起来的蜗牛状外壳则由他们三个人负责弄到两边,防止把清理出来的排水渠再给堵上。
还好这种蜗牛壳不割手,要不然这么多的壳光用脚清理腰弯姿势撑不了太久,于是我一会蹲着用手扒拉,一会又用半蹲的姿势用两只脚扒拉,来回交替进行。
就这样我们一路也不知道扒拉了多久,此时我脑门上的汗珠都顺着脸颊往下滴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