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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一亮。
顾钦洲执意要带我去跟他的朋友过生日。
最后我是被他抱着到包厢的。
刚到门口,我就听见林清糖的笑声,"你们不知道那小保姆有多言听计从?说做面就做面,说滚去客房就滚去客房。"
"谁不知道糖糖是顾少的心尖宠?沈西柚只是一只无趣的宠物狗?"
我的心脏像被泡在苦水中,又涩又疼。
顾钦洲置若罔闻,搂着我的肩进去包厢。
我坐在角落里,与所有人格格不入。
不知何时,顾钦洲和林清糖两人同时消失了。
"沈西柚,喝一杯?"江以程坐过来对我举杯。
他以前就看我各种不顺眼,刚才嘲讽我的话也是他说的。
我摇摇头拒绝。
他嗤笑,"小保姆拿乔什么?"
说着便不顾我的意见,使了个眼色,周围的人架着我的胳膊,强行灌我酒。
我对白酒过敏,几杯下肚脖子上都起了红疹,又痒又疼。
这时,顾钦洲扶着林清糖的腰进来了。
看见我喝得面目通红,身子贴在江以程身上,不满地训斥我。
"沈西柚,你没了男人活不了了?见到个有姿色的男人就往上贴,痒的不行就自己摸摸。"
他话说得难听,周围的哄笑声炸进我的耳膜。
手机忽然响起。
是医院的电话。
我忍着不适贴着墙根接电话,"你好,是沈西柚女士吗,您外婆。。。。。。"
"啪!"顾钦沉一把夺过我的手机。
狠狠地摔到地上,目眦欲裂,"跟哪个野男人打电话还背着我?"
我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一把拉住顾钦洲的手腕,"送我去医院,快。"
"顾少,糖糖好像喝多了,你快去看看。"江以程大喊一声。
顾钦洲冷冷地拂袖而去,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知道靠不住他了,卯足了劲朝着包厢门跑去,却不知被谁绊了一跤。
我狠狠地摔倒在地。
疼得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