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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后,我被新公司的人安排住进了员工宿舍。
说是宿舍,但其实是一套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小公寓。
接下来的一周,我都在漫无目的的了解企业文化,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工作。
“林小姐,方总下周二就从美国回来了,到时候他会亲自给您安排工作的。”
我郁闷的叹气。
这几天不管我问谁,回答我的都是这副统一的说辞。
我无法,只能算着时差,给方池繁打去电话。
“林漾姐姐终于愿意主动联系我了?”
电话嘟了一声就被接起,快的让我有些反应不及时。
“喂?姐姐,你在听吗?”
我轻咳一声:“在听。”
随即又有些懊恼的问:“你为什么不让公司的人给我安排工作?“
”我当时愿意入职,可不是冲着走后门,什么事儿也不干来的。”
电话那头的方池繁语气闷闷的:“我就是想亲自和你说公司的业务嘛。”
我无情拒绝:“不需要。”
方池繁委屈的连声音都低了几个度:“好吧。”
在我父亲还没有染上赌瘾前,家里也是富裕过的。
那个时候我和方池繁是邻居。
他比我小两岁,没事就喜欢跟在我屁股后面姐姐长姐姐短的。
直到因为父亲的事,房子被卖了,而我被催债的不停骚扰,被迫换了手机号,就没再和他联系过了。
唯一能称得上是联系的,只有每年我生日,方池繁雷打不动的向我邮箱发送一封招聘信。
脑中不停想着过去的事,直到后半夜我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第二天我顶着熊猫眼,脚步虚浮的到了公司。
前台的小姐姐看我一副快要猝死的模样,贴心的送了我一条保温毯。
我道过谢后,坐在工位上,身边的同事总算愿意交给我一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