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菲还沉浸在回忆与疑惑交织的情绪中,母亲的举动却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彻底打破了她心中仅存的幻想。只见母亲脸上挂着那看似关切,实则别有深意的笑容,一步步走近床边。突然,她猛地伸出手,一把掀开了流云菲身上的被子,动作粗暴而急切。
还没等流云菲反应过来,母亲那肥厚粗糙的手便重重地按在了她的胸脯上。一股灵气顺着母亲的手,蛮横地涌入流云菲的身体。流云菲只感觉身体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撕扯着,难受至极。
“灵气有点单薄啊,该吃点灵草灵丹补补了!否则影响双修啊!”母亲一边说着,一边不住地摇头,眼神中透露出的不是对女儿的关爱,而是对一件“双修工具”的审视。
流云菲又惊又怒,她怎么也想不到,母亲竟然会做出如此令人发指的行为。她心中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再也压抑不住。她猛地一把拍开母亲的手,大声质问道:“妈,你干什么!”
母亲被这突如其来的反抗激怒了,她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肥肉因为愤怒而颤抖着,大声吼道:“哎呦,死丫头,你干什么!”说着,她浑身灵气翻涌,像一头发怒的母兽,恶狠狠地揪向流云菲的头发。
然而,母亲似乎忘记了,如今的流云菲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任人摆布的小女孩。流云菲身为结丹期的修士,反应速度极快,她一个灵活起身,便轻巧地闪到了一边。她满脸怒容,眼眶中闪烁着愤怒与委屈的泪花,再次质问道:“妈,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干什么?还不是担心你找不到双修对象,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贤内助啊!”母亲理直气壮地说道,仿佛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流云菲好。
“双什么修啊,我都已经通过宗门初级毕业考了,我还要进宗门中级班继续修炼呢!”流云菲声嘶力竭地喊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对未来的迷茫。
“我结丹期的时候宗门初级班都还没毕业呢,那时候就已经和你爸双修了,像你那么大的时候你哥都出生了,女人嘛安安稳稳的辅佐老公就行,修炼的事情就交给男人就好了啊!”母亲一脸不以为然,她的观念根深蒂固,在她眼中,女人的价值就在于相夫教子,成为男人的附属品。
“那是你,又不是我!”流云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哭喊道。她心中的信念彻底崩塌,曾经那个温柔慈祥的母亲形象,如今已被眼前这个陌生而又可怕的女人所取代。
母女俩激烈地争吵着,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刺痛着彼此的心。最终,母亲狠狠地摔门而出,房间里只剩下流云菲一个人,她趴在床上,放声大哭,泪水浸湿了枕头。
这一夜,对于流云菲来说,是如此的漫长而又痛苦。她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她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那个曾经支撑着她不断前进的动力,如今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感到自己就像一只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孤独、无助,找不到前进的方向。窗外,夜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她的遭遇而悲叹。
流云菲心烦意乱,满脑子都是母亲那可怕的话语和行为,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些痛苦的思绪淹没了。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每一次闭上眼睛,母亲那狰狞的面孔就会浮现在眼前,让她惊恐不已。最终,她再也无法忍受这压抑的氛围,索性穿上衣物,悄悄出了门。
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来到了易峰的门前,在门口徘徊了许久。她的内心十分纠结,一方面,她渴望能有一个人倾诉自己的痛苦,而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易峰是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另一方面,她又担心自己的贸然打扰会给易峰带来困扰。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易峰被尿憋醒,正要开门去厕所。门突然打开,流云菲毫无防备地出现在他眼前,两人都吓了一跳。
易峰看着满眼通红、神情憔悴的流云菲,心中一惊,关切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听到易峰的声音,流云菲一直强忍着的情绪瞬间决堤。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扑到易峰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她的哭声中充满了委屈、愤怒和迷茫,仿佛要把这一夜所遭受的痛苦都哭出来。
易峰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他呆立在原地,像根电线杆一样,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眼前这个伤心的女孩。他的手在空中悬了半天,最终还是轻轻地落在了流云菲的背上,笨拙地拍了拍,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
就这样,流云菲在易峰的怀里哭了许久。她的泪水打湿了易峰的衣衫,也浸湿了易峰的心。等到流云菲的情绪稍微平静一些后,她才抽抽噎噎地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易峰。
易峰听着流云菲的哭诉,心中既震惊又愤怒。他无法想象,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狠心的父母,把自己的女儿当作双修炉鼎,这简直是违背人伦。他紧紧地握住拳头,关节因为愤怒而泛白,暗暗发誓一定要帮助流云菲摆脱困境。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一幕被同样起来撒尿的流云军看到了。流云军躲在黑暗中,眼睛里闪烁着嫉妒和怨恨的光芒。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咬牙切齿地低语道:“这个小贱人,竟然和一个外人在一起,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说罢,他悄悄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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