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很久都不见开的门终于开了。
孙桂兰的家人瞬间一起涌上前,对着秦素梅就骂骂咧咧,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口。
符栖栖的耳力很好,将现场每句话都听得清清楚楚。
耳朵疼。
她转头示意钱永祥,“把孙桂兰带出来吧。”
刚爬完山回来的钱永祥又急匆匆进去,让自己孙子把孙桂兰……抓住后脖颈的衣服丢了出来。
见她被这样丢出来,孙桂兰的家人怒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一帮畜生!”孙桂兰的儿媳骂骂咧咧的去扶她婆婆,结果摸到了一手的骚,她面色有一瞬间的僵硬。
说到底也不是她亲妈,不可能一点恶心都没有。
对待本就不怎么好的婆婆,她选择擦了擦手起来。
“干啥?”孙桂兰的儿子刚想问,一眼瞧见他妈的样子,诧异询问:“妈,你怎么还被吓尿裤子了。”
此话一出,吵吵闹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退避三舍。
不就把她绑到家里来,怎么还能尿裤子,这都啥事啊。
孙桂兰气的浑身都在抖,这些年维持的体面都在今天丢尽了。
而这一切都怪秦素梅,要不是她自己何至于如此丢人!
可能是看着家人都在,安全感爆棚,她再次恢复了嚣张的态度,“老不死的,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然而秦素梅压根不搭理她,只是看着符栖栖的方向,不,是钱家的人都在看符栖栖,似乎在等什么。
孙桂兰在内的一群人不理解,两家人的事跟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而符栖栖闭了闭眼,完全是被无语的。
虽然秦永祥学了几年,但还没真正完成入门,别以为玄门很简单,除非有符栖栖这样的天赋。
要知道叶凝安都是从五岁开始学,到现在才能独自完成断卦。
所以符栖栖只能自己来,“都让让。”
轻飘飘的一句话,众人像是听见领导的吩咐让开。
等他们反应过来自己干啥听话的时候,只见符栖栖已经蹲到孙桂兰的身前,不冷不淡的开口。
“孙桂兰,你该不会忘了这些年给严素昕下避孕药的事吧?药还在你家的抽屉里放着呢。”
什么?
孙桂兰给严素昕下避孕药?
她说这些年,那意思还不止下了一次两次。
一时间孙桂兰的家人不可置信,赶来凑热闹的村民出声指责。
“没想到孙桂兰不光嘴巴臭,心肝也是个黑的。”
“人家素昕那么好,怎么就得罪你了,要这么做!”
要知道现在的世道一个女人生不出孩子,就算家里人不说两句,外人也难免会闲言碎语。
这是祸害别人家庭的恶事。
孙桂兰的儿子憋不住反驳,“你们有证据吗?没有就别瞎说八道,我妈才不会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