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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火势很快被佣人熄灭。
姜浅月冷冷盯着谢流年,眸光似剑。
“谢流年,你为什么这么恶毒?”
“林叔叔和谢阿姨都不管一下吗?”
谢母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
可姜浅月没给她机会,同样也没给谢流年解释的机会。
她心疼地捧起林松寒被烧坏的手,然后叫来了守在林家外的保镖。
“把谢流年带回姜家,松寒的手受伤了,我要他十倍还原。”
她轻描淡写定了谢流年的惩罚。
“浅月,算了。阿年不是故意的,饶了他吧。”
林松寒主动为谢流年求情,垂在两侧的手却紧紧攥起拳头,脸上尽是隐忍。
姜浅月见此直接扑进他的怀里,如同抱着稀世珍宝。
“松寒,你总是这么善良,怪不得谢流年总是欺负你。”
“别为他说话了,我带你去医院检查手,你这双手是做科研的,千万不能有事!”
谢流年的嘴早就被保镖堵上了,他眼睁睁看着姜浅月带着林松寒扬长而去,后面跟着同样紧张的林父和谢母。
而他则被保镖拖死狗一样带回了车上。
回了姜家,他们将他的双手死死按在烧得通红的铁棍上。
这种痛苦不亚于烈火焚烧,甚至更痛。
十指连心,谢流年被压着跪在地上,疼得面目扭曲。
有那么一刻,好像他闻到了烤自己皮肉的焦味,他痛苦地想自己为什么还不死。
可很快,他又咬牙坚持。
温知离,还等着他去救呢。
阿离,你再等等我,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