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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做人要学会进退(第2页)

一语惊醒梦中人。萧何依计而行,变卖家产犒军,高祖果然高兴,疑虑顿减。

这年秋天,黥布谋反,高祖御驾亲征,此间派遣使者数次打听萧何的情况。回报说:“正如上次那样,相国正鼓励百姓拿出家产辅助军队征战呢。

这时有个门客对萧何说:“您不久就会被灭族了!您身居高位,功劳第一,便不可再得到皇上的恩宠。可是自您进入关中,一直得到百姓拥护,如今已有十多年了;皇上数次派人问及您的原因,是害怕您受到关中百姓的拥戴。现在您何不多买田地,少抚恤百姓,来自损名声呢?皇上必定会因此而心安的。”

萧何认为有理,又依此计行事。

高祖得胜回朝,有百姓拦路控诉相国。高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高兴异常,也没对萧何进行任何处分。

比起萧何来,王翦似乎更胜一筹。

战国末期,秦国老将王翦率领六十万秦军讨伐楚国,秦始皇亲自到灞上为王翦大军送行,王翦向秦始皇提出了一个要求,请求秦始皇赏赐给他大量土地宅院和园林。

秦始皇很不明白王翦的意思,不以为然地说:“老将军只管领兵打仗吧,哪里用得着为贫穷担忧呢?”

王翦回答说:“当国王的大将,往往立下了赫赫战功,却得不到封侯。因此,趁着大王还宠信我的时候,请求大王赏给我良田美宅,好作为我的子孙的家产。”

秦始皇听后觉得这点要求微不足道,便一笑了之。

王翦带领军队行进函谷关,心里还惦记着地产的事,接连几次派人向秦始皇提出赏赐地产的要求。

王翦手下的将领们见他率兵打仗还恋恋不忘田宅,觉得不可思议,便问他说:“将军如此三番五次地恳请田宅,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吗?”

王翦答道:“不对,秦王这个人生性好猜疑,不信任人,现在他把秦国的军队全部让我统领,我不借此机会多要求些田宅,为子孙们今后自立作些打算,难道还要眼看他身居朝廷而怀疑我有二心吗?”

第二年,王翦率领的军队攻下了楚国,俘获楚王负刍。秦始皇十分高兴,满足了王翦的请求,赏给他不少良田美宅,园林湖池,将他封为武成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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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树大招风。在大功重赏面前,或身居高位之后,更要善于“藏巧”,切莫锋芒太露,妄自尊大,以免功高震主,引火烧身。

这才是做人立身处世最有用的救命法宝。

谨慎立身

吕僧珍字元瑜,是东干郡(治今山东济宁市北)范县人,家世居广陵(今江苏扬州)。

从南齐时起,吕僧珍便随从萧衍。萧衍为豫州刺吏,他任典篆。萧衍任领军,他补为主簿。建武二年(495年),萧衍率师援助义阳抗御北魏,吕僧珍随军前往。萧衍任雍州刺史,吕僧珍为萧衍手下中兵参军,被当作心腹之人。萧衍起兵,吕僧珍被任为前锋大将军,大破萧齐军队,为萧衍立下大功。

吕僧珍有大功于萧衍,被萧衍恩遇重用,其所受优待,无人可以相比。但其从未居功自傲,恃宠纵情,而是更加小心谨慎。当值宫禁之中,盛夏也不敢解衣。每次陪伴萧衍,总是屏气低声,不随意吃桌上的果实。有一次,他喝醉了酒。拿了桌上一个柑桔,萧衍笑着说:“卿真是大有进步了。”拿一个柑桔被认为是大有进步,可见吕僧珍谨慎到什么程度。

吕僧珍因离乡日久,上表请求萧衍让他回乡祭扫先人之墓。萧衍为使其衣锦还乡,光宗耀祖,不但准其还乡,还给其使持节、平北将军、南兖州(治今江苏扬州)刺史,即管理其家乡所在州的最高行政长官。

然而,吕僧珍到任后,平心待下,不私亲戚,没有丝毫张狂之举。吕僧珍的从侄,是个卖葱的,他听说自己的叔叔做了大官,便不再卖葱了,跑到吕僧珍处要求谋个官作。吕僧珍对他说:“我深受国家重恩,还没有做出什么事情以为报效,怎敢以公济私。你们都有自己的事干,岂可妄求他职,快回葱市干你的奉行吧!”

吕僧珍的旧宅在市北,前面有督邮的官府挡着。乡人都劝吕僧珍把督邮府迁走,把旧宅扩建。吕僧珍说:“督邮官府自我家盖房以来一直在北地,怎能为扩建吾宅让其搬家呢?”遂不许。吕僧珍有个姐姐,嫁给当地的—个姓于的人,家就在市西。她家的房子低矮临街,左邻右舍都开买卖的店铺货摊,一看就是下等人住的地方。但吕僧珍常到姐姐家中作客,丝毫不觉以出入这种地方为耻。

君子立身处世,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这是封建社会中理想的作人准则。然而,这并非常人可以做到。更有甚者,贵而忘贱,得志便猖狂,恣意妄为,最终身败名裂。吕僧珍可谓深知立身之道的智者,他功高不自居,身贵不自傲。从而使皇帝对他更加信任,放心。吕僧珍58岁时病死,梁武帝萧衍下诏说:“大业初构,茂勋克举,及居禁卫,朝夕尽诚。方参任台槐,式隆朝寄;奄致丧逝,伤恸于怀。宜加优典,以隆宠命,可赠骠骑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常侍、鼓吹、侯如故。”不但如此,吕僧珍还被加谥为忠敬侯。吕僧珍善有其终,当和他立身谨慎是分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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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立身,是对立身的价值有了充分认识。有了功劳,不要经常说起;有了恩宠,注意不可张扬;有了权力,注意不要滥用;有了做高官的朋友,注意不要趋炎附势;有过去的不得志的朋友,要注意不嫌弃。志当高远,事当谨慎,这是历史指示的做人原则。

不该伸手别伸手

疏广、疏受父子,在西汉昭帝时,先后受命为太子太傅,太子少傅,疏广学识渊博,教导有方,疏受好礼恭谨,温文尔雅,父子二人并为太子之师,天子尊敬,大臣钦美,荣冠朝野。

任职五年以后,皇太子年纪也长大了,疏广对疏受说:“我听说知足就不会受到侮辱,知足就不会有危险,功成身退,这是最符合事物发展的规律,你我父子,官至二千石,功成名就。如果此时不及时抽身退去,只怕将来会后悔的,我们现在一同离开长安,告老还乡,终其天年,这不是最好的结局吗?”疏受叩头道:“听从父亲的安排!”

于是二人称病求去,汉宣帝答应了,并送他二十斤黄金,皇太子送五十斤;当他们离别长安时,满朝公卿饯行于都门外,车连数百辆,路旁围观的人叹赞道:“贤哉,二大夫!”

回到故乡以后,他们以朝廷所赐黄金,每日摆酒设宴,广请乡里父老,并经常问还剩多少黄金,督促赶快花掉。有人劝他们道:“何不买点田产房屋传给子孙?”疏广道:“我岂是老糊涂了,不顾及子孙!我想过,我们家还有薄田、茅屋,只要子孙们辛勤劳作,完全可以满足衣食之求,不会比一般人差;如今若是再多给他们添置财产,实是会使他们变坏。本来很贤明的,财产多了,便会胸无大志;本来愚昧的,财产多了更会去干坏事。而且富有的人,众人都会嫉妒。我纵使不能使子孙变得知书达理,也不愿意他们去干坏事结怨乡亲。这些黄金本来是皇帝赏给老臣养老,拿出来同大家共同享乐,安度晚年,不是很好吗?”

因此二人在乡里中也很受人爱戴,平平安安度过了一生。

疏广这个两千多年前的大官,实在是很懂得点辩证法,很有点远见卓识,他的言行,与后世的某些大官,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对比。首先,他不贪恋权势。如果他不主动提出辞官,汉宣帝会照样给他以礼遇,而等到皇太子将来继位,他们父子的权势一定会隆盛无比,但他们却毫不犹豫地放弃权势,这固然是由于他们对专制时代祸福难测的隐忧,也表明了他们对权势的淡漠。而后世许多大官小官们,哪怕到了四肢不灵、五官不清、一饭三遗失的耄耋之年,也还是牢牢地抓住权柄不放。其次,他不贪财。几十斤的黄金,即使在古代,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然而他不留不传,全都用来宴请乡亲。而后世的许多大小官员们,已经享受了十分丰厚的俸禄和许多特殊的待遇,还不知足,还要贪赃枉法,纳财受贿。第三,他不为儿孙谋。他既不为儿孙谋官,也不为儿孙积财,让儿孙们自食其力,他清醒地认识到,为儿孙谋得太多,只会产生出一批纨绔子弟。后世许多大官小官,自己高官厚禄了,还要封妻荫子,趁着手中还有权,口中还有气,还要将儿子;女儿、女婿以至孙子、外孙子的乌纱帽、金钱财宝、房屋车马,都要争足了。比起疏广来,后世的大官小官们不知愧也不愧?不,他们不会愧的,因为他们不懂辩证法,不懂历史,也不管未来,他们是一群“实惠主义者”,今朝有权今朝用,明日无权明日愁。“知足不辱,知止不殆”,“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矣。”古代哲人的这些话难道不应作为后世官场的官箴吗!

有一位要人曾经说过,他当初并没有想到会当上那么大的官,后来却不期而然地当上了;有的人拼命追求,最后反而身败名裂。看来在官场上,知足者不只常乐,而且还常得,得到他并没有想到会得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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