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和贝尔见到爸爸回来了,都很激动,尤其酒酒。
他们都没发现伍媚做了手术。
据伍媚的观察,霍司爵比起以前,对孩子们更加亲切有耐心了,他改变了很多。
应该是和这一年多的打拼有关。
一个总活在光环里,不可一世的尊贵男人,这一年多里,真正地放下了身段,放低姿态,和其他失业者一样,从头开始,脚踏实地地创造出新的事业。
成长不只是孩子的专利,三十多岁的霍司爵,在这一年多里,也成长了许多。
哄两个孩子睡下,霍司爵回到卧室,伍媚见他进来,嘴角上扬,霍司爵牵起她的手,去往浴~室。
像以往一样,帮她洗澡,洗头发。
伍媚头发剪短了很多,现在是齐肩的梨花头,比以前甜美多了,不过,霍司爵还是怀念她一头大~波浪卷发。
“最近长发营养跟不上,发梢总干枯分叉,所以剪了!”伍媚撅着嘴说,躺在浴缸里,闭着眼,霍司爵蹲在那,动作轻柔地帮她洗头发,满手丰富细腻的泡沫。
“你没好好吃饭吗?!”心疼地问,深眸里尽是疼惜。
“有啊,可能是想你想的吧?你有没有想我想得发疯?肯定没有!”伍媚撒娇地说,很小心翼翼地措辞,怕他还没从失败的打击里恢复。
霍司爵苦笑,低下头,亲吻她光洁的额头,“经常想你想得失眠……”他僵硬地说,是真心话,只是说得很不自然。
不善于甜言蜜语。
“我也是!”伍媚扬声说,“有时候还担心你搞外遇,怕我们异地恋的时候,有第三者插足!”
这下,霍司爵愣了。
手上的动作也顿住了。
伍媚觉得不对劲,立即爬起,看向他。
这人不善于撒谎,尤其在她面前,心事都写在了心虚的表情上,伍媚心口一扯,“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不是不相信他,是他的样子太诡异,她心慌。
霍司爵立即看着她,目光坚定,“没有!是lily喜欢我!但是我不喜欢她!”
他立即反驳,就像个孩子在对家长交代在学校的事情,目光是坦诚、坚定的。
lily,就是他的那个助理。
霍司爵的反应,让她欣慰,她笑了,“sorry,我不该怀疑你对我的心,只是,外面世界的诱~惑太大了,我怕距离远了,分开太久,会有变数。”其实每一天都在担心这个,担心他可能移情别恋,或者被别的女人趁虚而入……
很想跟在他身边,守着他,也防着那些觊觎他的女人。
“我不知道lily喜欢我,真的,前不久她才对我表白!”霍司爵连忙说。
“你这种情商为负的男人,当然不会意识到!”伍媚~笑着说,笑容宠溺,“而且,你这么帅,这么有魅力,有喜欢你的女人也很正常。不过,lily现在怎样了?她是你的助理,会不会为难你?”
伍媚担心地问,霍司爵已经在继续帮她洗头发了。
他拿着花洒,动作轻柔地帮她冲着头发上的泡沫。
“我跟她说清楚了,她几天没来上班。”霍司爵老实交代,那晚幸好他反应地快。
他骨子里只忠于伍媚这一个女人,自从跟她在一起之后,就是如此。
倒不是他多专一,多爱她到骨子里。
自小到大,女人从来就不是能吸引他目光的,他的心思全部放在事业上的,伍媚是一个意外,有了伍媚后,对其他女人更没任何兴趣了。
现在也同样,而且多了一份对伍媚的责任感和忠诚。
“那你要防着她一点,比如你的一些商业机密什么的!”伍媚紧张地提醒,怕lily会报复霍司爵。
“我心里有数!别把我当傻~子,ok?”他笑着说,有过一次被亲堂~妹摆了一道的经历,现在他对身边的工作伙伴也有了防备。这种防备不是不信任对方,只是多了份心眼。
伍媚这就放心了,闭着眼,享受他的照顾。
被他从水里抱起,回到卧室,头发被他吹干,身上也换上了保守的棉质睡衣。
他拿了消炎药膏,帮她左胸的创口上药。
看着她缩水很多的胸,没有邪恶的欲念,只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