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让我堂妹过来帮我吧,要不我这次坐月子就没有人伺候了。而且月份越大,我这也不方便。”
“你说的是春丫头?”
陶成才略一思索,想了想。
“嗯,春丫头也快二十了,之前定亲的对象死了,就一直说她克夫,现在村里都不待见她。而且过来之后,也可以和老三多接触接触。”
陶成才点了点头。
“你说这老三怎么每次回来都给陶米带那么多东西啊?都没见他给爹和你这个大哥,还有咱们儿子带东西。说起来那也是他侄子,对吧?”
“虽然说我是当大嫂的,是个外人,可是……不会真的像村子里人说的吧,陶米其实是老三的闺女?”
“这虽然是村里的传言,但是传言也有一定的依据,要不然人家怎么不说别人,偏偏说陶米呢?”
“我觉得让春丫头和三弟多接触一下,以后要是亲上加亲了,也多两个人关心咱儿子,那你说是不是?”
陶成才已经自动屏蔽了张喜凤后面那些话。
他想起了张春凤那个丫头……
陶成良吃饱喝足回来,正好看见两个侄儿在洗碗,本想上前帮忙,突然想到什么,就径直回自己房间里了。
杨婆子又来了,轻车熟路地进了陶老头的房间。
陶成良注意到了,他轻轻地皱了皱眉,没有理会儿。
第二天,村子里的人都对着陶米和陶成良指指点点的。
陶米觉察到了异样。
走到村里打麦场的一棵大树下,小手轻轻地抚摸。
好舒服啊,小祖宗自带生机和活力,摸得人家好舒服啊。
啊啊啊啊,我觉得我的都快要可以化形了。
【大树啊大树,村子里那些人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大树一个激灵,妈呀,祖宗,这些话你还是别听了。
【好吧,他们肯定是说我长得太丑了。】呜呜呜呜~
陶米直接哭了起来。
这操作直接看得旁边的小跟班很迷茫。
这是大树树皮太粗糙,给手弄疼了?
“小陶米,你怎么了?是不是大树欺负你了?”
“嗯、嗯,就是。”
安澈从自己鞋底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大树走去。
俺滴娘啊,小祖宗我说我说,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