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置喙的,又不是什么班主任,你违反了纪律,所以不能做班长。
就算齐王有再多错处又如何,只要他实力跟得上,他依旧合格。
狠毒是缺点吗?
只有技不如人输了的人,才会喊着他不是个合格的上位者,他为人狠毒,他构陷兄弟。
这一点,虞铮希望独孤钺能明白。
假使她是齐王的侧妃,那么她一样会劝齐王,先把晋王除掉。
因为晋王本来就是齐王最大的一个威胁。
这个时候,如果谁去想公平二字,甚至去想陛下是不是偏心,只能证明他是个蠢货,也只能证明他不懂政治争斗。
齐王和晋王争的不是班长,而是皇位。
虞铮觉得独孤钺心里知道,所以她也轻松了许多。
至于今日那个人究竟是谁,既然独孤钺不问,她也不说。
她就是懒得说。
至于独孤钺,他觉得没必要问,是不是前朝七皇子根本无足轻重。
反正那个人只能以刺客的身份死去,至于前朝皇室的人,根本早就死光了。
你要非得说你是,那就是冒充的。
说话间,膳食终于上桌,这一天的晚膳比平时晚了将近两个时辰了。
独孤钺倒是没被影响胃口,照旧吃的很香,并且因为饿坏了,吃的还多些。
虞铮有些食不下咽。
不过独孤钺给她夹的菜她也都吃了,最后喝了一小碗黄澄澄的小米粥。人也舒服了。
撤了餐桌,两个洗漱过躺在榻上。
折腾了一日,都累了。
独孤钺也不想做什么,只是拉住了虞铮的一只手。
虞铮把头抵在他肩头:“夫君。”
“嗯?”
“想一直跟你在一起。”虞铮声音闷闷的。
独孤钺愣了一下才道:“本来就会,不必多想。”
虞铮也停了一会才又叫:“夫君。”
“嗯?”独孤钺也回应了。
虞铮却沉默,把手放在他肚子上,轻轻抚摸他的腹肌,闭上眼。
独孤钺一时有些睡不着,脑子里思绪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