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你有没有事?有没有受伤?”安姩慌忙从男人身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扶起他。
望着她那因担忧自已而焦灼的面容,盛怀安心花怒放,冰车如此低矮,周遭亦无任何尖锐之物,他甚至连一丝痛感都未曾有过。
然而,他却突然贪恋起她的关怀,于是开始佯装痛苦……
“嘶,快扶我一下,腰闪了,有些直不起来。”盛怀安左手撑着后腰,右手则如藤蔓般缠绕在安姩的肩膀上,整个人恨不得挂在小姑娘身上。
安姩当即紧张起来,“那,那那怎么办?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婆婆本就对她不满,若是知道因她而致使他儿子受伤,定会对她恨之入骨,日后怕是再无安稳日子。
“不用,回家休息一晚就好了,你到时候帮我抹点药,没事,不用担心。”
盛怀安低垂着头,下巴似有若无地摩挲着她的发顶,脸上的表情痛苦得如真似幻,可那双深邃的凤眸底,却闪烁着狡黠笑意。
楚瀚见到俩人如此姿势走了过来,赶忙迎了上去,“书记……”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只见盛怀安对他挤了挤眼。
他立即心领神会,连忙退到一旁,迅速打开后座车门,“太太,辛苦您扶好书记。”
“没事,不辛苦。”安姩扶着盛怀安进车后座。
一路上,她的手掌一直放在盛怀安后腰位置,轻柔地给他揉着。
“真的不去医院吗?”
盛怀安故作难受地皱眉,语气却很笃定,“没事的,回去休息一晚就好了,相信我。”
安姩半信半疑地点点头。
回到家,她搀扶着男人进门,陈姨见了赶忙上前,“太太,书记这是怎么了?”
“不小心扭了下腰,陈姨您帮我找找家里有没有跌打扭伤的药,找到麻烦帮我送上来。”
“诶,好。”
陈姨正欲转身时,站在门口的楚瀚轻唤住她,“陈阿姨,您过来一下。”
“楚处长,您说。”
楚瀚压低声音,“盛书记没事,夫妻间的小情趣罢了……”
陈姨当即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我这就给书记特制一瓶跌打损伤药去。”
盛怀安的卧室,这是安姩第一次进来,与老宅的卧室风格如出一辙。
“你能自已换衣服吗?”安姩将他的大衣外套脱了下来,手足无措地看着他紧致有型的白衬衣和黑西裤。
“我试试吧。”盛怀安的修长手指轻轻解开衬衣扣子,健硕有型的胸膛随之露出。
安姩急忙转身面向门口方向,“我……我还是先回避一下吧。”
不等男人回答,她便红着脸跑了出去。
盛怀安低沉轻笑,挺直背脊,动作干净利落地将衣服换好。
“叩叩叩……”
“你换好了吗?”安姩的声音在门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