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博明说完,放下了她,转身下了坡底,逐抽出了短刀,肢解那头野猪。
忽然的变故,魂飞天外,冷小熹坐在那儿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水边的季博明,割断了野猪的气管,那鲜红的猪血顺着溪水往下游流去。
冷小熹见此,起身回到厨房,拿了些盆子过来,季博明把那一块块的野猪肉,装进了盆子里。
天快黑的时候,累及的两个人终于把那头野猪解决干净。
“博明,我太累了。”厨房内的冷小熹,看着正准备切肉串的季博明有气无力的说。
“累了,你先去屋里躺着,这些的东西我来弄。”季博明温润的看着脸色惨白的冷小熹说。
“这么多的活,你一个人怎么干的完,那竹签还没有削。”
季博明闻听,笑了。
“怕啥,这天才刚刚转黑,就这点活,我干起来很快。”季博明说这话的时候,精神抖擞,一点都不像,忙过了一天,又跟野猪厮杀过的人。
男人的体力到什么时候,都比女人的强,而季博明还属于那种超强的男人。
冷小熹想到这里,禁不住心头浮上幸福感来,能有这样一个不计劳苦,体贴人的老公,真不错。
“那我就小睡,一会会儿,你切好了肉,一定记得叫醒我,那肉必须得先入了味,肉串才好吃。”
昨天几乎是一夜未睡,今天又忙了整整的一天不说,方才还受到了惊吓,冷小熹实在是挺不住了。
她说完这话,脚步踢踏着,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了房间。
昨晚那被子还没有缝上,虽然,被子经过了一天的风干,潮湿已经没有了,可被子的边缘处,还是露出了残旧的棉花。
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冷小熹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什么都不管了,先睡上一觉再说。
这样想着,好像只是一瞬间,冷小熹就睡了过去。
她太累了……
季博明切好了那剩下的各不到五斤,十斤的牛羊肉。
想到冷小熹说过,那肉得先喂上才能入味的话,便来到了房间。
此刻,外面已经黑了天。
冷小熹的睡房里,静谧昏黑,季博明只看到床上的黑影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那轻微的酣睡声,预示着冷小熹睡得很沉,很香甜。
季博明站在哪儿踟蹰了会儿,终究没能忍心叫醒她。
回到厨房,季博明点亮了油灯,从房后拖来竹子,掏出了那柄短刀来,宛若是切豆腐般,几下便把那棵本就不长了的竹子一一断开,而后竖着一一的分开,在细细的削每一根竹签。
月朗星密,弯月挂在碧蓝的深空,季博明的身边已经削好了一大堆的竹签子。
他满意的站起身来,正准备收拾利索地上的废竹子,竹屑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