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寒怕白陶不同意,便跟着一起去,打算到时候劝一劝。
哪知道白陶听了后十分爽快,还说这个方子已经卖给了陆恒,现在是陆恒的东西,陆恒想怎么处理都行,没必要问他。
于是陆恒也很爽快的卖给了沈墨寒,不过他聪明的没有叫价,因为对方一看就是有钱人,他把自己叫少了到时候心疼。
沈墨寒也不负期待,开出了100两黄金的高价,陆恒乐呵呵的赠送了他奶茶和果茶的配方。
陆恒钱一到手就分了两成黄金给白陶,毕竟这个钱对他而言算是白赚,也是因为有白陶他才能赚这个钱。
至于为什么只给两成,因为这两成都差点没塞出去。
——
在宋以安家忙完的工人,又一个不落的去了白陶家,因为沈墨寒送给两人的新婚礼物就是宋以安家同款亭子。
这是他从暗卫那听了两人也想修一个亭子之后决定的。
宋以安知晓这件事后,笑得直不起腰,“寒公子这礼物送的非同凡响,一般人是当真想不到也办不到。”
看着在自己肩上拍来拍去的手,沈墨寒皱着眉侧身躲开,从小到大还未曾有人对他如此无礼。
拍空了的宋以安,差点一个踉跄栽进荷花池,还好沈墨寒眼疾手快把他拉住。
以为通过这几天相处,两人已经差不多成了朋友的宋以安有些无语,“我说你躲啥,拍一下又不会掉块肉,难道你以前和朋友都不会勾肩搭背吗?”
沈墨寒面无表情整理衣袖,宋以安不爽了,他看着衣服上连褶皱都没有的沈墨寒,轻哼一声,然后好整以瑕地坐在亭子的美人靠里。
“我说,寒公子,你大概是不知道。”
听出对方是故意停顿,沈墨寒端坐在石凳上拿起书开始看,一个眼神都不给挑起话题的宋以安。
宋以安也不管人搭不搭理他,盯着姿态悠然的沈墨寒,自顾自的说着,“这天气挺炎热,有的人昏迷的那段时间呢,我为了防止他发臭,那是为其宽衣解带,细细擦拭。”
刚才还格外淡定的沈墨寒一秒变脸,猛的抬头看向宋以安。
宋以安毫不心虚的与人对视,笑得格外张扬,“我偷偷告诉你,此人右臀处有颗红痣,颜色生的还挺艳。”
面对语出惊人的宋以安,沈墨寒满脸通红的握紧手里的书,“简直。。。放肆!”
隐匿在围墙外面,耳力极好的暗卫此时万分纠结。
他到底是应该装作没听到呢,还是应该出去询问二公子是否需要把宋以安抓来打一顿。
不过好像不需要他出手,因为二公子武力甚好,若真想打这个书生,应该已经出手了。
瞧人又气又恼还羞红了脸,宋以安笑趴在旁边的柱子上,“哈哈哈,寒公子莫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沈墨寒努力压住心里的羞愤,装作若无其事的又拿起书,“没曾想宋夫子如此关注我的身体,莫不是生出了几分爱慕之意?可惜沈某没这艳福,后院容不下这般放浪形骸的宋夫子。”
宋以安瞪了一眼满嘴瞎说的沈墨寒,“寒公子倒是一点亏都不愿意吃,都开始胡编乱造了。”
沈墨寒悠哉的喝口茶,“不好意思,我作为一个商人,自然是不能吃亏,而且讲究诚信,从不胡编乱造,还望宋夫子不要造谣,坏了我一介商人的名声。”
宋以安,“。。。。。。”算了,说不过这个牙尖嘴利的奸商,他作为一个夫子,怎么能逞口舌之快呢?
啧,不应当,不应当。
就是他没想到,因为这事儿晚上还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盖着盖头,一袭红衣从小门被抬入喜房,娶自己的夫君是沈墨寒就算了,对方后院居然早已妻妾成群,为了活得好些,自己还要天天争宠。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
休假这日,宋以安带着身体恢复了七八成的沈墨寒去裴铮白陶蹭吃蹭喝。
一进去就看见晒了半个院子的红辣椒,有的一看就是今早刚摘的还新鲜着,有的已经差不多晒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