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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耐劳忍气曾国藩的居官不败之要(第1页)

历来仕途多变幻,功成身退有几人。曾国藩置身官场的漩涡之中,能够常保盈泰,稳坐钓鱼船,成为“中心第一名臣”,除了他自身聪敏,善于处变而外,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他善于总结历史的经验教训,把谨慎耐烦作为自己的原则。他为官以耐烦为第一要义,以谨小慎微做为至高准则,深思远虑,耐劳忍气,力尽人事,克己践行,没有一刻放松对自己的戒惕和监督,因而才得以在宦海的风浪中稳步前进,步入辉煌。

时刻要能耐烦

曾国藩语录:居官以耐烦为第一要义。

曾国藩认为:居官以耐烦为第一要义,这是因为身在官场都会遇到许多烦事,还必须要处理许多烦事,有的人处理一件烦事还可以,处理两件烦事也还凑合,但三件或二件以上的烦事就耐不住了;有的人遇到一件小的麻烦还可以,一旦遇到大的麻烦就挺不住了;有的人处理别人的麻烦事还可以,一旦自己遇到麻烦就受不了。这样就有可能使自己心浮气躁,做出一些不符合理性的事情来,给自己带来不好的后果。

做官要耐烦,第一件事就是训练自己处事不急不躁,无怨,清醒。头脑清醒才能保持安静,保持安静才能稳住部下,稳住部下才能做出决断.不然的话,心急似火,性烈如马,只会使事态的发展更加混乱.

有一天,曾国藩接到曾国荃的一封信,信中说:“仰鼻息于傀儡膻腥之辈,又岂吾心之所乐.”曾国藩谆谆告诫弟弟说,这已经露出了不耐烦的苗头了,将来恐怕难以与入相处.能耐烦的好处就是从容平静,从容平静方能产生智慧,方可处变不惊,才能安稳如山.

1862年,曾国藩率部追击捻军.一天夜晚,捻军突然来袭,湘军护卫仅千余人,湘军开始不耐烦了,惊俱不已.幕府文书钱应溥急忙向曾国藩说:“现已半夜,力战肯定不行,突围恐怕危险重重.但若我按兵不动,佯为不知,彼必生疑,或许不战自退.”曾国藩于是高卧不起,钱应溥也镇静若常.守护曾国藩的卫兵见主帅若无其事,于是也都平静下来,恢复常态.捻军见状,果然怀疑曾国藩布有疑兵,徘徊不定,不敢冒进,最终匆匆撤去。

曾国藩认为,做官能做到耐烦,这主要来源于平时对心性的修养,下面的这些话就基本了包括了曾国藩训练人耐烦的主要内容。

曾国藩引用庄子的话说:“美名成功于长时间的积累.”骤然为人信服的人,那么这种信任是不牢固可靠的:突然之间就名噪一时的人,那么他的名声一定大于实际情况.品德高尚,修养很深的人虽然没有赫赫之名声,也无突然而得的美名:这就像一年四季的更替,是逐渐有序地完成一年的运转,让人们不知不觉.因此,一个人诚实而具美质,就像桃李,虽不说话,但由于它的花果美好,自然会吸引人们慕名前来.

他还曾经说:吴竹如教诲我说“耐”.我曾经说过:“做到了‘贞’,足够干一番事业了,而我所欠缺的,正是‘贞”.竹如教给我一个“耐’字,其意在让我要在急躁浮泛的心情中镇静下来,达到虚静的境界,以渐渐地向“贞”靠近.这一个字就完全能够医治我的心病了!

曾国藩好用“平实”二字教育人,我们从他的《批牍》中可以知道.他曾在《批管带义字营吴主簿国佐禀》中说:“本部堂常常用‘平实’二字来告诫自己.想来这一次必能虚心求善,谋划周全以后再去打,不会是像以前那样草率从事了.官阶有尊卑,阅历有深浅,这位主簿一概置诸不问,本来是个生手,但自充是热手,没有学问自夸有学问,志向很高但不去实践,气虚几乎是不能审,让他去办的事情都不行,更何况于打恶仗那样的危险呢?

世人所说的豪杰人士,基本是抱着济世之才,矢志不渝,利禄不能动摇他的心,艰难危险也不能使他失去士气.曾国藩的部下,大多是血性忠义人士:他为了实现“取人为善,与人为善’的思想,总是用砥砺志气的话相互勉励.如:自古圣贤立德,豪杰立功,成功还是不成功,一开始是难以预料的,只是日积月累,全在你自己了.孔子所说的‘谁敢侮’,孟子所说的‘强为善’都是这个意思.”这里说的是人要自强.

又如;“凡是做一件事,无论艰险还是干易,都必须埋头去做.掘井只要不停地去挖,终究会有一天会出水的.……如果观望犹豫,半途而废,不仅对于用兵会一无所成,就是干别的事也是因自己停止而完不成.。这里说的是人应当有恒.

又在给李元度的回信中说:“军事兴衰,全在于一两个人的志气,所以我的意思是希望阁下暗暗的进行激励吧.”

为了去掉好胜好名的私念,曾国藩常用“不忮不求”作为治心的重要内容.他说:“我这一辈子粗读儒家经典,看见圣贤教人修身,千言万语中最重要的是‘不忮不求’.忮,就是嫉贤害能,妒功急宠.所以说“怠惰的人自己不能修养,忌妒人的人又怕别人有修养’的人就属于这一类.求,就是贪利贪名,怀士怀惠.所以说‘没得到的时候想着得到,已经得到了又怕失掉’的人就属于这一类。‘忮’不常常表现出来,每逢发生显露都是在那些名声事业相等,权势地位相当的人之中;‘求’也是不常表现出来的,每逢发生显露都在事物相互承接,升迁相互妒嫉的时候.要想造福,先要去掉‘忮’心,所以说‘人能够完全没有害人的心,那么仁就用不完了.’要想树立品德,先要去掉‘求’心,所以说‘人能完全没有偷窃的心,那么义就用不完了’.不去掉‘忮’,满怀都是荆棘;不去掉‘求’,满腔天天都是卑污.我对于这两项常常加以克服,只恨没能够扫除干净.你们要想心地干净,应当在这两项上狠下功夫,并希望子子孙孙世世代代都警惕,每天都在功利场里,能够不忮不求的人,真可以说是大彻大悟了.可惜这番道理太高了,不能向平常人讲说罢了!”

不但当官要耐烦,而且人做任何事都要耐烦。人生之事,十之八九不符合心意,怨天尤人总不是办法,只有静下心来冷静思考、慎重处理才是根本之道。不然的话,心急似火,性烈如马,只会使事态的发展更加混乱,个人越控制不住大局。

须以谨慎为怀

曾国藩语录:做官之人,终身涉危蹈险,如履薄冰,故不能不自省、察人。

一般而言,中国古代封建社会,走向仕途的人要有一二贤者且居高位之人引之向上,仕途就会通达起来、但群众基础也很重要。虽然在只对上负责的中国古代社会,群众基础不起决定作用,但僚属的评价也事关一个人的前程。尤其是人言可畏,不可不省。

曾国藩涉世很深,观人极广,谨慎异常。他曾经这样说:

做官的人,比一般人办事方便得多,做大官的人,往往他想都没有想到,就已有人帮他把事办好了。不仅他自己是这样,就是他的家人往往也是一言九鼎,颐指气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无限风光尽被占。这就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所以位高权重的人,就不能不对自己的行为特别小心,包括对自己家人的言语也当格外谨慎。

由于他的处境,他的身份,他的地位,他的为人,自然很多同乡会去找他商量,一旦找他,也都是一些危急的事情,事情一危急,自然会有几分棘手。曾国藩遵守的是祖父的做法;“银钱则量力相助,办事则竭力经营。”这是一种很智慧、很圆融、也不失体面的做法。他希望家人都这么做,但有一条是不得违背的,那就是家人莫干预公事。

早在道光年间,他就嘱咐家人,千万不能到衙门里说公事。如果闯人衙门,一方面有失乡绅的气度,一方面也使曾国藩蒙受羞侮;一方面会使地方长官难堪,一方面也会被地方长官所鄙薄。所以即使自家有事,情愿吃亏,千万不可与他人寻衅争讼,以免被地方长官怀疑为仗势欺人。

曾国藩深知历史上许多高官败在身边人手上,所以当他的叔父打着他父亲和他的旗号去干预地方公事后,他立即写信予以制止。并讲了一番此乃败家误国的道理。最初,他的

叔父不以为然,甚至有些气愤,这时还是曾国藩的父亲搬出“祖训”来,曾国藩的叔父才收敛起来。

到曾国藩任两江总督时,权势更大了,曾国藩也更加谨慎。他在给曾国荃的一封信中写道:

“捐务公事,我的意思是老弟绝不多说一句话为妙。大凡人官运极盛的时候,他们的子弟经手去办公务也是格外顺手,一唱百和,一和百应。然而闲言碎语也由此而起,怨恨诽谤也由此而生。所以我们兄弟应在极盛之时预先设想到衰落之时,在盛时百事平顺之际预先考虑到衰时百事拂逆之际。弟弟你以后到长沙、去衡州、回湘乡应把不干预公务作为第一重要的原则。这是为兄我阅历极深之言,望弟千万铭记在心。”

曾国藩是一个畏天但不怕天,畏死但不怕死,他怕的就是他人的嫌疑、闲言和怨谤,他和曾国荃同领一个军队,这是一种很特殊的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曾国藩尤其谨慎。他对弟弟说,我出任地方官,如果仅带一个亲弟弟在身边,那么好事未必是九弟之功,坏事必专指九弟之过;不可不慎。如何处理这种关系呢?曾国藩写了一副对联与弟弟共勉:

为平世之官,则兄弟同省,必须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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