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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和谐为本曾国藩的和气致祥之道(第1页)

和谐才能造就良好的成事环境。曾国藩在为人处世上坚持以和谐为先,在待人接物中与人为善,诚恕待人,在治国治军治家中坚持原则以和为贵,这使他获得能够轻易理顺各种关系,获得家人、朋友、上级和下司的鼎力支持,形成和气致祥的氛围,做出一番顶天立地的伟业。

和是一种好的处世智慧

曾国藩语录:无论为上、为下、为师、为弟、为长、为幼,彼此以善相浸灌,则日见其益而不自知矣。

曾国藩最重“人和”,认为举大事者不计小节,要善于发现别人的长处,发扬别人的优点,而不能过于计较别人的小错。

曾国藩在这一点上,和古人大有近似之处。春秋时晋国赵武“私仇不入公门”,举荐仇人刑伯子为中牟令。祁奚举荐仇家解狐接替自己的职务。晋悼公说:“解狐不是你的仇人吗?”祁奚说:”你问的是谁能担任中军尉,没有问谁是我的仇人。”这都是从公、从国家大局利益出发,是以贤能才干为准,以事业为要。

汉光武帝刘秀在称帝前一度隶属于刘玄。刘玄因嫉妒谋杀了战功赫赫的刘秀的哥哥刘缤。刘秀悲痛之后,考虑到王莽未除,一旦与刘玄决裂,则兵力分散,必为所乘。因而刘秀强忍悲痛,亲赴宛城向刘玄谢罪,“未尝自伐昆阳之功,又不敢为伯升(刘缤)服丧,饮食言笑如平常。”刘玄自感羞愧,只好封刘秀为破虏大将军、武信侯。刘秀因此而得生存,兵力迅速发展,终至推翻王莽,恢复汉室,一统天下。

唐代中兴大将郭子仪、李光弼原来同在朔方节度使安思顺帐下任牙门都将,但二人长期意见分歧,水火不相容。后来郭子仪升任节度使,李光弼害怕他公报私仇,欲率兵逃走。正犹豫间,安史之乱爆发。身为大将,正是报效国家的时候。李光弼找到郭子仪,说:“我们共事一君却形同仇敌,如今你大权在握,要死要活,你看着办!”不料郭子仪倒地便拜:“国难当头,我们怎么能考虑私仇呢,应以江山社稷为重啊尸以后的日子里,二人携手共击叛军,立下不朽功业。

同治元年(1862)八月,湘军在军事上处于极其危难的时刻。而皖南、鄂东、赣东一带人少地荒,当时曾国藩部有七万人,每月须粮三四百万斤。就在此时雪上加霜,江西巡抚沈葆桢为确保江西本省的军队粮饷,截留了供应曾国藩雨花台大营的江西漕折银五万两,并得到朝廷允准。曾国藩“以江西诸事掣肘,闷损不堪”,“僚属不和顺,恩怨愤懑”。尽管如此,他写信给沈葆桢时还是极尽委婉商量的语气:“(近来)幸饷项来数较丰,为今年所未有,差强人意。若能如此,月之入款,即全停江西漕折犹可支持,特恐不可为常。且待万过不去之时,再行缄商尊处通融办理。”在日记中曾国藩还自我检讨,在大乱之世,像沈这样的举动说不上千分傲慢无礼,自己不该忌恨,还是要以“和”为上。

曾国藩还说:“军事危急之际,同舟患难相恤,有无相济,情也。”看重的也还是个“和”字。

“和”在许多场合也作为计谋,掩人耳目。有“假和”,还有“假不和”。“假和”多为独角戏。春秋时郑国与东胡联姻。一日郑国国君欲兴战事,就问臣下该向哪国开战好。一位大臣根据当时形势,认为应该首选东胡。郑国国君佯怒杀之,称东胡乃亲戚之国。东胡闻知大喜,更无戒备。不料数日后,郑国起兵,一举灭之。

就曾国藩而言,也不愧为以“假不和”来保官固权的谋略高手。后人风传湘军攻克天京后,曾国藩与左宗棠断交一事,其实正是曾国藩实施这一谋略的具体表现。

当时,曾国藩上折说洪秀全之子洪福填自焚而死,太平军余党被尽数斩杀。但据浙江方面左宗棠的折奏,洪福填已率余部逃往湖州,以“幼天王”名义继续进行反清活动。清廷看后,对曾国藩谎报军情、欺世冒功大为不满,下令追查。曾国藩只得再具奏折申辩,并将奏折抄录一份,送左宗棠阅看。这些举动在世人眼里就是相互攻讦,湘军内讧。但后世的很多史家认为,这一事件是曾国藩与左宗棠自导自演的双簧戏,以曾左绝裂来转移朝廷与众人的注意力,打消对湘军首领尤其是曾国藩“功高震主”的嫌疑,是湘军在谋求战后的退路以自保。

胡林翼临死前曾分别致信左宗棠、曾国藩,让他们和衷共济。他把保全曾国藩的重任托给左宗棠:“涤公(曾国藩)之德,吾楚一人。名太高、望太切,则异日之怨谤亦且不测。公且善为保全,毋使蒙千秋之诬也。”又对曾国藩说:“季高(左宗棠)待人忠,用情挚而专一。其性情偏激处,如朝有诤臣、室有烈妇。平时当小拂意,临危难乃知其可靠。”这就更证明了曾左交恶之虚。

后来左宗棠率军西征,曾国藩问幕僚吕庭芷怎么看待左宗棠,吕庭芷答道:“他处事之精详,律身之艰苦,体国之公忠,窃谓左公之所为,今日朝廷无两矣。”曾国藩击案叫好:“诚然!此时西陲之任,倘左君一旦舍去,无论我不能为之继,即起胡文忠于九原,恐亦不能为之继。君谓朝端无两,我以为天下第一耳。”这也是“曾心目中时刻有左宗棠”之实情。

曾国藩死后,左宗棠挽之曰:“谋国之忠,知人之明,自愧不如元辅;同心若金,攻错若石,相期无负孚生。”又在家书中称:“吾与侯(曾国藩)所争者国事兵略,非争权竞势比,同时纤儒妄生揣拟之词,何直一哂耶?”足见二人之间的生死交情。

此后,左宗棠与曾国荃非常要好,共撑湘军集团大势,推荐他接任两江总督,同时还极力照顾曾家,举荐曾国藩的儿子曾纪泽、任用曾国藩的女婿聂缉梁。由此更可见曾、左之间的”不和”实际上隐含着“真和”。但“和”不是凑合。不能为了和而放弃原则,做“好好先生”。“面和心不和”、“一团和气”有时会成为累赘,反而坏事。

三国时吴将吕蒙镇守陆口。吴主孙权打算趁蜀国的荆州守将关羽攻打襄樊、后备空虚之际进攻荆州,于是任命自己的堂弟孙皎与吕蒙共作领军之将。吕蒙就直言不讳地说:“主公若以蒙可用则独用蒙;若以叔明(孙皎)可用则独用叔明。”吕蒙认为军事指挥必须自主,专人专用;而孙皎作为孙权的堂弟,身份特殊,与之共事难免拘束。单纯维护个“和”字,就可能贻误战局。孙权是聪明人,听了吕蒙的意见,恍然大悟,便拜吕蒙为大都督,总制江东诸路军马;孙皎只负责在后方接应粮草。吕蒙后来白衣渡江袭取荆州,与他敢于破除“一团和气”,敢于直言取信是有重要关系的。

李元度与沈葆桢是至交。一次李元度推荐自己的一个族侄到沈葆桢处求职。沈葆桢招待了他几日,发现不堪选用,就把他召来,问他家有几口人,每年要多少银两便可生活。他回答说只百金足矣。沈葆桢立即拿出千两银子劝他回去,硬是没有分派差事。沈葆桢这样处理,既没有推却友情,又坚持了原则。这就是“为和而和”。

待人以诚以恕

曾国藩语录:“久而敬之”四字,不特处朋友为然,即凡事亦莫不然。

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因此,如何与人相处,使自己的事业有一个良好的人际基础做为支撑,而不是到处树敌,而使自己寸步难行,这就是一门深奥的学问。曾国藩在这方面的成功经验就是,“待人以诚以恕”。他认为为人处世应该严以律己,宽以待人,不怨天,不尤人。能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的人,最终也不能立己达己,历史上的无数事实充分地证明了这点,因为“如果无故而怨天,则天必不许;无故而尤人,则人必不服。”这种为人处世的方式不但为曾国藩赢得了人格魅力,也为他最终成就事业打下了坚固的基础。

曾国藩奉行的“待人以诚以恕”的品德集中体现在他正确地处理与左宗棠的关系上。曾国藩为人拙诚,语言迟讷,而左氏恃才傲物,自称“今亮”,语言尖锐,锋芒毕露。左宗棠只比曾国藩小刚好一岁,但他屡试不中,科场失意,蛰居乡间,半耕半读。咸丰二年,已四十一岁,才由一个乡村塾师入佐湖南巡抚张亮基,当了个“刑名师爷”。后张亮基迁为湖广总督,左宗棠于咸丰四年三月又入湖南巡抚骆秉章幕共达六年之久。曾、左虽非同僚,却同在湖南,常有龃龉。传说,曾国藩见左宗棠为如夫人洗脚,笑着说:“替如夫人洗足。”左氏以牙还牙,立即讽刺说:“赐同进士出身。”有次,曾幽默地对左说;“季子才高,与吾意见常相左。”把“左季高”三字巧妙地嵌了进去。左也绝不示弱,说:“藩候当国,问他经济又何曾!”语涉鄙夷,也把“曾国藩”三宇喻尽。这些传之甚广的言谈,或为后代文人编造之辞,不足为信,但简单的对话,确实反映了左宗棠个性的桀骜。

左宗棠颇有识略,又好直言不讳。咸丰四年四月,曾国藩初次出兵,败于靖港,投水自尽未遂,回到省城,垂头丧气,左宗棠就责备曾国藩:事情还未到不能办的时候,自寻短见是不当的行为,何必出此下策。这使得曾国藩无言以对。可见其语直,并非没有情分。而是为主帅打气,敬爱甚切之语。

咸丰七年二月,曾国藩在江西瑞州营中闻父丧,立即返乡。左宗棠认为他不待君命,舍军奔丧,是很不应该的,湖南官绅对此也哗然应和,这也使曾国藩颇失众望。第二年,曾国藩奉命率师援浙,路过长沙时,特登门拜访,并集“敬胜怠,义胜欲;知其雄,守其雌”十二字为联,求左宗棠篆书,表示谦抑之意,使两人一度紧张的关系趋向缓和。

曾国藩的宽宏大度、不计前嫌还表现在他在咸丰十年后对左宗棠的举荐上。在这以前,曾国藩也曾举荐过左宗棠。例如,咸丰六年正月,曾国藩奏左宗棠接济军饷有功,因而,朝廷命左宗棠以兵部郎中用。左宗棠性情刚直,又得罪了不少人,在湖南“久专军事,忌者尤众”,于是碰上了樊燮事件。樊燮为永州镇总兵,其私役兵弁,挪用公款,左宗棠为此代巡抚骆秉章拟奏折,谧请将樊燮撤职查办。谁知樊燮受人唆耸,向湖广总督官文反告左宗棠。官文这位满族官员较为颟顸,竟将这案子报到朝廷,朝廷因命考官钱宝青审讯,传左宗棠到武昌对质。咸丰帝甚至密令官文,“如左宗棠有不法情事,可就地正法。”此事,京城内外闻之者莫不震惊。骆秉章与湖北巡抚胡林翼均上疏力辩其诬。胡林翼的奏折中且有“名满天下,谤亦随之”的话。京中官员如侍读学士潘祖荫,与左素不相识,也上疏痛陈“天下不可一日无湖南,湖南不可一日无左宗棠”,官文似不可引绳批根”。

在这种情况下,咸丰帝才有“弃瑕录用”的旨意,肃顺也趁机以人才难得进言。官文接旨后,才不再催左宗棠对簿,草草了结此案。左宗棠辞别骆秉章后,于咸丰十年正月离开长沙。他三月三日到达湖北襄阳,突然接到胡林翼一封密信,“盲含沙者意犹未慊,网罗四布,足为寒心。”当时,正值襄阳大风雪,左宗棠想跻登庙堂之上,深感帝乡不可期,拟委身江湖之远,又忧谗畏讥。

当时,曾国藩驻军宿松,胡林翼驻军英山,议欲分三路进攻安庆。左宗棠来营暂避锋芒,曾国藩热情地接待了他,并连日与他商谈。正在这时,四月初一日,特旨询问曾国藩说:“左宗棠熟悉湖南形势,战胜攻取,调度有方。目下贼氛甚炽,而湖南亦所必欲甘心,应否令左宗棠仍在湖南本地襄办团练等事,抑或调该侍郎军营,俾得尽其所长,以收得人之效?着曾国藩酌量处理。”曾国藩立即于四月十三日上奏说:“左宗棠刚明耐苦,晓畅兵机。当此需才扎亟之际,或饬令办理湖南团防,或简用藩臬等官,予以地方,俾得安心任事,必能感激图报,有裨时局。”曾国藩与胡林翼是在左宗棠极其潦倒,“四顾苍茫”的时候,向左宗棠伸出了援助之手。

清廷接到曾国藩上述奏章,于四月二十日,谕令左宗棠“以四品京堂候补,随同曾国藩襄办军务”。左宗棠因而正式成了曾国藩的幕僚之一。曾国藩立即让他回湖南募勇开赴江

西战场。过了几个月,左宗棠军在江西连克德兴、婺源,曾国藩立即于十一月二十八日专折为他和部属报功请赏,并追述他以前的战绩说:“臣查左宗棠一军,自移师景镇,一闻

贵溪警报,分路调拨,或迎头痛击,计十日之内,转战三百余里,连克三城,使狼奔豕突之众,喘息不得少定。实属调度神速,将士用命。自此股剿败之后,即有池州大股扑陷建德,直犯浮梁、景德镇,亦惟左宗棠一军独当其冲。左宗棠初立新军,骤当大敌,昼而跃马入阵,暮而治事达旦,实属勤劳异常。”可谓推崇备至。左宗棠因此得晋升为候补三品京堂。

咸丰十一年四月初二日,曾国藩又上奏请“将左宗棠襄办军务改为帮办军务”。朝廷也立即照准。这年十一月十六日,曾国藩根据闽浙总督庆端、浙江巡抚王有龄之请,奏请派左宗棠援浙,并将在江西广信、广丰、玉山、饶州和安徽徽州等地的陆军及昌国内河水师,统归左宗棠就近节制调度,使左宗棠开始拥有较大的军权。但左宗棠还未奔至杭州,杭州已于十一月二十八日被太平军占领,杭州将军瑞昌与浙江巡抚王有龄均死于战事。于是曾国藩第四次上奏保举左宗棠。他于十二月十二日向左宗棠通报说:“浙江竟于十一月二十八日失守,六十万生灵同遭浩劫,天乎酷哉!弟于二十五日复奏统辖浙江军务,已附片密请简阁下为浙江巡抚。无论是否谕允,目下经营浙事,全仗大力,责无旁贷。”

果然,左宗棠于次年二月即受命为浙江巡抚,并根据曾国藩的奏请,朝命左的部下蒋益澧为浙江布政使。曾国藩一方面请求辞掉自己节制浙江军务的谕令,一方面把左宗棠推到了浙江的最高位置上。他在奏稿中写道:“以臣遥制浙军,尚隔越于千里之外,不若以左宗棠专为浙省,其才实可独当一面。”曾国藩如此谦让,又如此真心实意地为清朝廷保举人才,心中哪有半点对左宗棠的嫌隙之意?

同治二年三月十八日,左宗棠被授命任闽浙总督,仍署浙江巡抚,从此与曾国藩平起平坐了。三年之中,左宗棠从被人诬告、走投无路的人,一跃而为封疆大吏,这样一日千里的仕途,固然出于他的才能与战功,而如此不断的报功保举,也只有曾国藩才能做到。所以,左宗棠在挽曾国藩的联中,深情地写道:“谋国之忠,知人之明,自愧不如元辅。”

时人及后世常爱谈曾、左交恶。其实二人虽仅止于有龃龉,内里却交情至深,正如左宗棠自己所说的“同心若金,攻错若石”。共同的事业——中兴清室使他们走到了一起,因而成为历史上的一段佳话,这也正是曾国藩“待人以诚恕”的最好例证。

相交以诚,大度宽容,不仅使曾国藩自身增加了人格的魅力,博取人们对他的支持和真诚相助,给周围的人产生了好的影响,更重要的是也使曾国藩少树了许多仇敌。这就是曾国藩在人际交往中不败的秘密。

凡事不占人半点便益

曾国藩语录:不肯轻受人惠,情愿人占我的便益,断不肯我占人的便益。

明代人杨继盛曾经在临终前给他儿子的遗嘱中写道:“宁让人,勿使人让;吾宁容人,勿使人容;吾宁吃人亏,勿使人吃吾之亏;宁受人气,勿使人受吾之气。人有恩于吾,则终身不忘;人有仇于吾,是即时丢过。”这既是箴言,也是苦药,更是一个临终老人对人性的彻悟,蕴藉着多么丰富的人生奥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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