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护工解释,“先生,这不是流浪汉,是厉医生派来照顾你的,跟我们一样。”
“是吗?”冯宥优看向姜砚离的眸子里恶意满满,“那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是不会说话吗?”
姜砚离冷漠地看着冯宥优,反问了句,“你确定,厉总的老公?”
冯宥优是清楚他和厉晚秋的婚姻关系的。
不等冯宥优开口,旁边的护工立马重重把姜砚离按在地上跪下。
姜砚离本就大病初愈,没有什么力气。
再加上没有任何防备。
重重磕在地上的时候,膝盖发出一阵脆响。
疼得他后背冷汗唰得一下除开,俊脸白得不能再白。
那护工还在恶声恶气地训斥姜砚离,“怎么跟厉总老公说话的,赶紧道歉!”
却不知,他按在地上的,才是真正和厉晚秋有婚姻关系的厉总老公。
冯宥优已经勾起嘴角快意地笑起来。
嗤笑声化作响亮的巴掌声,一下一下甩在姜砚离脸上。
“笑什么呢,这样高兴。”随着熟悉女声一起响起的,还有一阵脚步声。
姜砚离背对着门口,但也猜到是厉晚秋来了。
刚刚还得意十分的冯宥优眼里立马闪过一丝慌乱和心虚。
不过他也马上找到了借口,虚弱地对着厉晚秋张开手,“晚秋,你来了。”
“没什么,我跟砚离哥开玩笑呢。”
厉晚秋就这样轻飘飘从跪着的姜砚离身边路过,十分自然地坐在冯宥优身边,靠进他的怀里。
动作熟悉得像是做了几百上千遍。
只有看着冯宥优的时候,厉晚秋才像是冬雪初融,娇美的脸上都罕见有了笑意。
她像是没看到姜砚离的狼狈,温声道,“他能来这里逗你高兴,这是他的荣幸。”
“哪有你这样说别人的。”冯宥优一边嗔怪,又一边顺手从果盘里拿了一个芒果像是逗宠物一样丢在了姜砚离身前,“砚离哥,吃点水果。”
丢完,又状若惊讶无辜道,“哎呀,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我现在不方便下床,只能这样递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