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要返身回去找人时,被家里的人扭送着上了飞机。
而当晚,单以柔被送进了监狱。
浑浑噩噩出了校门,疗养院那边又打来电话:「单小姐,你母亲这个月的医疗费得要交了,已经拖了5天了。。。。。。」
「好的!我尽快交上去,请再给我几天。。。。。。」
这样请求的话,单以柔几乎每个月都会说,机构里的护士简直都麻木了。
蒋妈妈一开始给的钱,早在坐牢期间全部给了医疗院。
妈妈的身体每天都被昂贵的药水吊着,即便再贵,她也没想过要放弃。
她已经什么都没了。
不能再没有妈妈。
两年前,她从监狱出来后,因为坐过牢没有上大学的经历,很难找到什么工作。
只能在一家民宿做宿管一边再做点兼职,可即便是这样,也只是杯水车薪。
她自嘲般笑了笑。
不知是嘲笑自己没用,还是嘲笑来之前的念想。
眼神掠过路旁特大幅海报,单以柔停了下来看了好半晌。
片刻后,她压下所有的挣扎,按照上面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当晚,她凭着不错的姿色,来到这家夜色酒吧做起了服务员。
半个小时后,见到西装革履的蒋时延一行人后,善意柔禁不住又后悔起来。
她能被任何人看不起。
却唯独不想被他看轻。
也许是婚礼前的最后狂欢,苏蓝玉身着清凉,直直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葱白的手指在他身上揉个不停。
酒吧内灯光昏暗,看不清两人的神色。
不知道是空调开得太热还是因为其他原因,蒋时延难耐地松了松领带,另一只手紧紧贴在女人腰部。
即便隔的老远,都能听见苏蓝玉吻在男人颈侧,夹着嗓子发嗲:
「还有两天,咱们就结婚了,今晚你想怎么玩?」
男人没有立即回话,像是发现自己被偷看似的,朝吧台冷冷瞪了一眼。
单以柔手看了一眼,立刻低下头,可手上一滑,杯子哗啦一声跌个稀碎。
下一秒,苏蓝玉挑着眉,抱着胳膊走到了跟前,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今天刚有同学建议你出来卖,你立刻就来了?」
「这么心急,竟一晚都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