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账户,池念一直都找人监测着。
因为她太了解厉砚修,那笔钱,他一定会还回来。
“是他吗?”
“是厉先生,他打了一百二十万给老夫人。”
女人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冷艳的脸庞终于有了一丝暖意。
“具体位置,查到了吗?”
“查到了,池总,您要现在过去吗?”
“替我订机票。”
飞机的轰鸣声从头顶划过,蔚蓝的天空出现一道白色的印迹。
在门口看书的男人抬眸,看了一眼天空,心中莫名地怅然。
五年来,他总是会不自觉地想到池念。
她的脸总是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不知道她有没有跟谢川结婚,是不是已经有了孩子。
有人敲了敲他的后背,他扭头,看见忙得一头汗的阳炫。
他用手语比划着,“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
厉砚修笑着摇摇头,“没什么,你都已经热得满头大汗了。”
耳朵听不见的一段时间里,他连怎么说话都忘了,好在说得多了,也能准确地表达。
“我没事,生意好,咱们多赚钱!”
阳炫比划完,又去忙碌了。
从早上忙到了傍晚,厉砚修准备收摊。
池念在不远处站了很久,她又见到了厉砚修。
五年不见,他几乎没什么变化。
看人的时候,嘴角永远带着温柔的笑。
一如,很多年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