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脸长得嫩,一双黑瞳又圆又大,面颊上还有一对甜腻的梨涡,和没及笄的小姑娘似的。
就这般声色厉下,都像是在软糯撒娇,没有半点威慑力。
可云缎不敢小瞧,这寡妇的手段了得,惹急了就和黑寡妇的毒蜘蛛一模一样。
“姜氏,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罗云村桑园日后产出,我分你一半!”云锻已经用上了自己最大的忍耐。
双月湖的水,清绿如明镜,在五月艳阳下,泛出点点银辉,波光粼粼,潋滟生姿,美不胜收。
姜琴娘立在湖泊垂柳边,水中倒影,既美又妖。
云锻就听她说:“我姜氏生是苏家的人,死是苏家的鬼。”
云锻勃然大怒,他自问给足了这女人脸面,谁想她竟是油盐不进。
“哼!”他冷笑连连,压抑多时的邪念宛如决堤洪涝,“今个老子先弄了你,莫说是桑园,整个苏家都是老子的囊中物!”
说着,他大步上前,伸手就朝姜琴娘抓来。
姜琴娘又惊又怒又气,谁能想到青天白日,云锻会狗急跳墙到什么都不顾。
“大夫人,快走!”关键之时,赤朱扑上去抱住云锻。
姜琴娘恨恨剜了云锻一眼,提起裙摆折身就往白泽书院跑,书院里头人多,她只要进了书院,便无所畏惧。
“贱婢,滚开!”邪火夹杂怒火,云锻抬手一巴掌扇过去,正正抽在赤朱脸上,将人打到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他三步并两步,追上姜琴娘,用力拽住她披风,拦腰抱着人就往垂柳树干上按。
“嘶……”姜琴娘后背吃痛,她双手推拒,然女子力道到底逊与男子,非说不像拒绝,反倒好似欲拒还迎。
“云锻!”姜琴娘几欲咬碎银牙,黑眸迸出燎原怒火,“你要干什么?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云锻掐着她的手腕按在头顶,目光落在眼前俏挺浑圆的一双白玉兔上就再撕扯不开。
他喘着粗气,恶声恶气的道:“老子自然要干你!干了你,旁人说起,也是你这个寡妇耐不住寂O寞勾O引的老子!”
他说到这,俯身往她耳边吹了口恶心的热气:“姜寡妇,你嫁三回,怕是早忘了男人的滋味?今个,你成了我的人,苏家也跑不了。”
简直,人财俩得,划算的不能再划算!
姜琴娘指甲掐进手心,愤怒又无助,她深知受了□□,世人也会像云锻说的那样,男人没有不对,总归错的一定是女人!
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此时的双月湖畔边并没有其他人。
她眼圈通红,水光泫然,带着一种认命的绝望和妥协,抖着声音说:“云二爷,你到底是想要苏家还是想要我?我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保管苏家的一切都能名正言顺的到你手里,包括我,真的,你先放开我,好疼……”
云锻看她一眼,这女人面容嫩若童颜,眼梢泛水光,娇软惹人怜,然她的身子,妖娆勾人,堪称人间极品。
他邪心大起,炽烤的五脏六腑都在痛:“老子等不得,现在就先要了你!”
说着,他埋头进她的脖颈里,汲取幽香,啃咬白嫩。
“云锻!你敢!”姜琴娘色厉内荏,怒不可遏,慌乱地挣扎起来。
地上的赤朱头晕目眩地爬起来,眼前的一幕让她龇牙裂目,“大夫人……”
她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瞅着块大石头,抱起来朝着云锻后脑勺就是两下。
云锻动作一顿,眨了眨眼甩了两下头,慢慢转身,双目赤红地盯着赤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