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气恼了一番,最后强行将她抱起,丢进了船舱的地榻上,解开了女子的腰带!
“你要做什么!”姜芷惜慌了,顾珩要强来。
操蛋,她还没做好准备。
更何况,顾珩确实没有要她托付终身的地步。
“夫人不是说,夫君没有在乎你的感受吗?”顾珩停下手,将她压在身下。
姜芷惜欲哭无泪,“我错了。”
他有嘴,他可以说啊,为什么要这样吓她。
“错哪了?”顾珩眉心一沉,捉住她的腰肢问道。
“不该丢了你的玉扳指!”姜芷惜拧着眉头,脑子里闪过得罪他的过往。
好像还有很多,又好像没说到重点。
顾珩沉着的脸,又沉了几分。
她是不是故意的?还是真是脑子缺根筋?
他该如何,才能让她意识到这一点。
烦闷的从她身上下来,翻过身子,躺在卧榻上,双手枕在脑后,垂眸看着女子。
姜芷惜也跟着躺下,用善后心里总是犯困,手搭在顾珩的腰间,阖眼休息。
“还有多久才能到苏州?”
“两日。”顾珩拨开了床头的窗子,让外头的风吹进来。
“那日刺杀的人是谁?”姜芷惜心里后怕,这件事阿爷只字不提,或许是他不能出京都的原因。
“刺客身上有太子的腰牌。。。。。。”顾珩垂眸,此事蹊跷。
“是太子的人?”姜芷惜抬起头,太子才与姜初雪大婚,竟对阿爷下狠手。
顾珩摸了摸她的头,示意她躺下,“若真是太子,大可等武安侯府回城的时候扣下,此事非太子所为。”
应该是想栽赃给太子,破坏太子与武安侯的联姻。
“难不成是瑢王?”姜芷惜心一紧,若真是容王,她嫁给了世子,这事岂不是难办了。
“不是瑢王。”顾珩轻笑着,看着她躺下,拉着她的手,贴在她脖颈里。
指腹在她手背上来回摩挲,丝滑细软。
武安侯一直保持中立的态度,他不会动武安侯。
“那是谁?”姜芷惜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