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乐乐垂下来的小手,谢欣晚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麻木的走到跟前。
“乐乐,”谢欣晚眼底蓄起了泪水伸手触碰孩子却被黎塘躲开。
她假惺惺的开口:“对不起欣晚,医生不小心就把乐乐的骨髓抽干了,乐乐死了。本来寒洲觉得晦气说要把乐乐扔去喂狗,我心善把他给你抱回来了,接着吧。”
说完她就把乐乐给扔了出去。
“乐乐。”谢欣晚没接住孩子,让乐乐滚到地板上,她扑过去将乐乐抱在怀里痛哭,“我的孩子,对不起是妈妈没能保护好你。孩子!”
声声泣血。
而黎塘就欣赏着谢欣晚的狼狈开心的笑出来:“哎,真是苦命的孩子,如果他不是你儿子就不会死了!”
黎塘掐住谢欣晚的脖子,眼里碎了毒:“谢欣晚这就是你跟我争男人的下场,你活该!”
谢欣晚放下孩子,抬起猩红的眸,看向黎塘,眼里的恨意喷薄而出:“黎塘,!”你还我乐乐,还我乐乐!”
谢欣晚站起来一巴掌使劲全力将黎塘扇翻在地,而后骑在她身上掐住她的脖子,双目赤红,像疯了一样想把她掐死。
“谢欣晚,你敢杀我,霍寒洲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黎塘被谢欣晚掐住脖子脸立刻变成了猪肝色,眼中露出惊恐。
“霍寒洲该死,你也该死!”谢欣晚此刻满眼都是恨意,哪怕陪上自己这条命,她也要给乐乐报仇。
黎塘想反击,但余光瞥见了霍寒洲故意求饶:“欣晚,我错了,求求你,别杀我。”
谢欣晚此刻已经着了魔冲黎塘喊道:“晚了,黎塘我不仅要杀了你,我还要杀了你的女儿,替我的乐乐报仇!”
“谢欣晚你疯了,”霍寒洲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刚进门就听到谢欣晚要杀人,赶紧叫保镖,“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分开!”
保镖进来把两人分开。
黎塘赶紧躲在霍寒洲怀里哭的梨花带雨:“寒洲,欣晚大概是怪我让你带乐乐去给月儿捐骨髓。是我的月儿该死,没那个福气,你别怪欣晚。”
霍寒洲扭头拧眉看着谢欣晚,训斥道:“你怎么这么恶毒?乐乐我会把他送回老宅,你没有冷静下来之前不许再见他。”
躲在霍寒洲怀里的黎塘勾起唇角露出挑衅的笑。
“哈哈哈!”谢欣晚心寒到了极点,原来人被气急了,真的会笑。
她扭头想让霍寒洲看看儿子的尸体,却被保镖故意挡住了。
谢欣晚想上前,霍寒洲却大步走过来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到黎塘面前命令:“你又想干什么,过来给黎塘道歉!”
黎塘冷笑,孩子死了,谢欣晚还要给她道歉,真是可怜极了。
她哭的梨花带雨:“欣晚,我知道你不喜欢月儿,但她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母子连心,你也是当妈的人,求你行行好。只要你放过月儿,我愿意把我的骨髓抽给乐乐,当作赔罪。”
谢欣晚气的浑身发斗,她又开始装了。
现在她只想给她的乐乐报仇,咬牙怒道:“那你就去死吧!”
谢欣晚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朝黎塘刺去。
霍寒洲也从未见过谢欣晚这样,顿时感到害怕,伸出胳膊替黎塘挡了一下,手背瞬间被划出一道血口子。
黎塘惊呼:“寒洲,你流血了!”
“我没事。”霍寒洲安慰她。
“狗男女!”谢欣晚胸口起伏,再次拿刀朝黎塘刺过去,霍寒洲眉头紧蹙,用力推开她怒道:“谢欣晚,你疯够了没有!”
谢欣晚摔倒地上的那一刻小腹传来一阵坠痛,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她身体力剥离,在昏迷之前,她好像听见保姆的惊呼声:“大少爷,大少奶奶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