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刀坐在主位。阴沉的看向,被昭带上来的多、余两兄妹。
“说说吧!”刀手指敲打着,坐椅的扶手。轻飘飘的问道。
“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与阿妹无关!阿父,阿兄。放阿妹离开。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们!”舒多硬气的站出来,想承担起一切。
“不!阿父,都是余的主意。您知道的,阿兄一直脑子就不聪明。他一个常年,都霸守入门班的学生。给他个计策,他也不会玩弄啊!还不是我说什么,他就照做的。”
舒多:“额……我知道,你是为我开脱。虽然所言非虚,我脑子,的确不灵光。但总感觉,有被冒犯到……”呜呜呜……一心想成为,优等生的舒多。心想,他小小的心灵,有被伤害到。
余心里不后悔,给亚通风报信。她第一次见到,这个所谓的姐夫。就被他野性洒脱,狂傲不羁的气质,所吸引。所以,在见到他满头花发的,来找自己帮忙时,她心软的答应了下来。
她心里,是怨月对亚的无情。同时,也对亚深表同情。爱情使她头脑发昏,没有考虑到,这样做的后果。现在事情败露,她只想保全阿兄。如今舅舅已逝,已经没有,能为他们撑腰的人。母亲又在养病,万不能让她知晓,否则,只会加重她的病情。事到如今,舒余也怨不得的别人。只有扛下所有,才能保住她,温暖的小家。
“啪嚓~!”水杯在多余二人脚边碎开。
安静,呆若木鸡的安静。二人更是不敢,大声的喘气。都小心翼翼的看着刀。
“都争辩完了?该我说了吧。”刀揉了揉额头,说道。
两只呆鸡,噢不!是受惊的多余兄妹。呆呆的点头。
“哼!就这点儿出息!呵~!这件事,是舒余惹出来的。我就问你,你是怎么想的?要知道,亚可是跟你舅舅的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就不信,你会不知道!你是长着猪脑子吗?帮着外人,来算计你阿姐……”刀恨铁不成钢道。
“呜呜呜……谁说他是外人?以前是我姐夫,现在是我表兄。怎么就成外人呢?再说了,他是爱月姐姐的。我帮帮他,怎么啦?呜呜呜……”舒余委屈的抽泣着。看吧,不招阿父喜欢的孩子,连哭泣都不敢大声。
舒余也是在舅舅离世后。从母亲的口中得知,亚是自己表兄的。聪明如她,在阿母的述说中,她抓住了,其中的关键点。猜想到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在心疼亚的同时,又恨着他。
本想跑去质问他的。没想到,被昭提前找到。押到了刀的面前。经历爱慕对象的欺骗,又遭受父亲的责骂。舒余再也忍受不住,伤心的哭了起来。
“阿妹,你别哭了!阿兄会保护你的!”见自家妹子,哭的伤心。舒多笨拙的安慰着。转身又求到刀的面前。
“阿父,求您不要责罚阿妹。不就是给亚送信吗!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大不了,罚我三天不吃饭好了!”这是舒多,所能想到的,最肉疼的惩罚了。说完还不忘,可怜兮兮的看着刀。要知道,自己平日里做错事,这样讨好阿母,她早就气消了。
面对舒多这副德行,刀也是彻底服气。看来,舒余能如此之快的落网。他是功不可没。“还就送信?还怎么了?你是怎么去送信的?”刀似是想到了什么,多问了一句。
“嗨~!还能咋送?不就是,拿着阿妹的手信。去国师府找亚,当面送呗。我也是奇怪了,就几句话的事儿,我直接说给他听,不就行了?阿妹还非得,用上好的信纸写上。真是浪费!”舒多吐槽道。
“呃~!”舒余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他就大摇大摆的去国师府?要是光明正大的事儿,她还会找他跑腿?真是选了个猪队友啊!这次舒余,是哭都哭不出来啦。
刀跟昭:“……”不知该同情,他们兄妹俩哪一个?
越刀:“我就多嘴问。”
越昭:“本以为,遇到神一样的对手。没想到,遇到了猪一样的队友。妥妥的送分题啊。”
“咳!好了。这件事,已经水落石出。没有什么可狡辩的。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罚……”
“老爷!老爷嘴下留情啊!”舒艳由奴仆搀扶着,急匆匆的赶来啦。
“阿母~!”舒多见到自己的保护神。简直就要喜极而泣。心想,这回算是有救了。不用饿上三天了。就自己这脂肪储存量。顶多饿一天,就得哭爹,噢不!是哭妹喊娘的。毕竟,他可不敢哭爹……
“阿母!您怎么来啦?”不同于傻多的,神经大条。舒余更加关心,艳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