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权煜皇用鼻尖儿在她脸蛋儿上蹭了蹭,“安小妖,你他妈真是个妖精!”
磨人的妖精!
安宁眼皮一掀,“我还想当祸国的妖妃呢。”
男人低低的‘嗬’了一声儿,“给你能耐的!”
“权五爷,那你可想好了。我难得奔放一次,您可抓住机会啊,我可不是天天会被您感动,您自个儿想好了。要,不要?”
说这话的时候,安宁的表情像是古时候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少。
实在是因为……心里太没底儿了,不知道该拿出什么态度来戳破这层窗户纸。于是乎……也只能选择一种最漫不经心,最不害羞不矫情的那种方式了。
总觉得吧,这种事儿,女人要是太过害羞,那就反倒会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跟感觉了。她不想让权煜皇觉得她是矫情还是怎么样,那样儿也的确是没劲的很。
不对么?
说白了不就是床上的那点子事儿么,害害羞羞的,做戏给谁看?
她想过了,把自己给权煜皇,真的就是个时间问题。这男人想要的,他一定得的道。她,跑不了。
还是那句话,如果结局都是一样的话,那她选择过程舒服一点,轻松一点,少受点罪,多讨点好处。
反正都已经这样儿了,还能怎么办?
她主动点,把那层窗户纸戳破了,也就罢了。
大大方方一点,反倒不显得矫情。不是么?
权五爷猛地像旁边一趟,一巴掌拍在她小屁股上,“滚蛋——”
安宁的心,不知道为什么狠狠的松了一下,泥鳅一样的从床上滑了下去,“权五爷,那这可是您自个儿不要的呀,以后可别后悔——”
真的,她难得下定决心主动一次,是姓权的自个儿不要,管她屁事儿哦?!能主动一次就够劲儿了,还指望她天天一脸饥渴的去找姓权的啊?
想什么呢!
“洗你的澡去!”已经从床上坐起来的男人,修长的手指懒洋洋的将消毒工具特别随意的扔进医药箱里,从喉咙里发出‘嗤嗤嗤’的笑声儿。
看的出来,权五爷这时候心情还挺不错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事儿得悠着点。
安宁笑了笑,跑的飞快。
不过她当然不会真的去浴室洗澡然后上床睡觉,这才几点啊!才下午七点都不到,这么早睡觉,是要天打雷劈的。
从小她老爸就告诉她,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人不能虚度光阴,浪费时间。
可今儿……她这一天的时间算是就这么啥也没干就对付过去了。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偶尔一次,她也不是天天在家睡大觉当米虫。所以,也还好。
主要小团子的晚饭还没着落呢!
她可不会指望这一屋子的修罗煞神会给小团子做饭冲奶粉什么的。再说了,一听她今儿晚上要下厨,陆师爷他们都疯了一样的加班加点的抓紧工作,就指着这顿晚饭呢。
连基本不太露面的战狼都冒出来了,跟她点了菜。
这顿饭碗……她要是不做出来,估计……这凡尔赛宫殿的屋顶得给掀开吧?
笑了笑,抬起右手,看了一眼被裹成个粽子的食指,安宁十分无奈。
裹成这样儿,她还怎么做饭?
于是乎,一直等候在厨房望眼欲穿的小追命,就被抓来当了这个免费的切菜小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