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掌心,没能裹住她冰凉的手,一时间还真是不习惯。
所以说,习惯这东西,一旦养成,还真是可怕得很!
罢了!
穆百里轻叹一声,转身离开。
自从赵无忧走后,他便很少说话很少展露笑颜。
总觉得身边少了个聒噪的人,变得冷冷清清的,做起事儿来也有些不得劲。
这赵无忧,有毒!
还是剧毒!
第二天一早,陆国安便发现,穆百里已经坐在了正厅里,案上摆着一样东西,放在精致雕花木盒里面。
他一早便听人说了,说是督主一夜未眠。
“督主?”
陆国安行礼。
“都准备好了吗?”
穆百里问。
陆国安点点头,“已经通知了王唯庸,知府衙门一见,有关于瘟疫的治理情况,以及钦差卫队的行程。
这个时候,王唯庸应该是在知府衙门候着了。”
“带上东西,走吧!”
穆百里起身就走。
“是!”
陆国安让身边人带着木盒子。
王唯庸一夜未眠,一大早驿馆那边有人来报,说是穆百里今儿要去知府衙门商议瘟疫的治理事宜,他自然不敢怠慢。
师爷道,“大人,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谁知道出什么事儿了,派出去的人一个都没回来。”
王唯庸压低了声音,“继续让人去找,东厂这边我来应付。
对了,只说是东厂吗?”
“是!”
师爷颔首,“赵大人那头,似乎一直没有动静。
咱们的人盯着驿馆两日了,说这位赵大人如今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知道在干什么。”
“早前就听说,赵无忧的身子一直不太好,大概来了云华州,一时间不太适应。
不出门自然是最好的,少一个人搀和,就少一分危险。”
王唯庸一声叹息,仿佛夹杂着万般无奈,“但还是得小心,切不可出现任何疏漏。”
“是!”
师爷点点头,“大人,那公子——”
“查到他在何处了吗?”
王唯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