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之贤弟,这是锦衣卫小旗官令牌,还有这柄绣春刀,可都是由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大人亲自赐下的。”
“你可收好了,今后咱们兄弟,就是这运河上的混江龙,谁要敢染指河道安全。”
“咱们弟兄们手中的绣春刀,定要他血染当场。”
接过严忠从包袱里,拿出的锦衣卫小旗官铜牌,以及绣春刀,韩烈慨然表态道。
“请严大人放心,今后我韩烈就是大人手中,最锋利的尖刀。”
“好兄弟,今天收拾下,明日随我前往济宁州赴任。”
严忠对于韩烈的态度,也是十分满意。
“那就有劳严大人在衙署休息一晚,我这就去安排一下。”
韩烈收起绣春刀,扬声对罗平安吩咐道。
“老罗准备酒菜,款待严大人。”
“虎子,让弟兄们收拾一下,明日随我赴任。”
“是!”二人听到韩烈的吩咐,连忙在门口应了一声。
“姐夫,你留下陪严大人说说话,我回一趟城里,跟父母说一声。”
紧接着韩烈又对姐夫李元忠喊了一句,在路过他身边之时,又附耳对他说了句。
“莫要再严大人面前,提起我纳妾之事。”
虽然李元忠不明其意,但还是默契的点了点头。
韩烈之所以要叮嘱这事,是他担心严忠见过陈圆圆。
好在这会陈圆圆在营房内,并没有出来。
这会,他正好趁着回家的机会,把陈圆圆送回东平城家里安置。
对于这事,韩烈也是有所防备,这也是他给陈圆圆重新登记的户籍名字,改名成为刑原的原因。
陈圆圆现在在东平州的身份户籍,就叫刑原属于韩烈的妾室。
只要不是有心人彻查,这事倒也不会有太大的后患。
离开衙署的韩烈,快步回到后院住宿。
“圆圆,锦衣卫的严忠大人突然前来。”
“我记得你说过,你与他并没有过交集,但保不齐他暗中见过你。”
听到韩烈的话,陈圆圆秀眉微皱,心领神会的说道。
“妾身这就立即动身,回东平城老宅暂避。”
“我也正有此意,你收拾一下东西,我们马上出发。”
韩烈点点头,让陈圆圆戴上头巾,二人骑上一匹战马,径直离开了衙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