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当中的带队班头,越众而出,指着韩烈三人冷冷一笑,却是直接给韩烈他们一个行刺之罪。
“好一张利嘴,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奈我何。”
原本韩烈还想掏出印绶令牌,让这帮衙役滚蛋。
但见这帮家伙,如此无法无天,不但设卡肆意收取费用。
如今一言不合,就要定自已的罪。
这等地方蛀虫败类,既然撞上他的枪口,他要是就这么放过,不说对不起被盘剥的百姓,这良心更是过不去。
“弟兄们上,拿下他们,押回衙署,大刑伺候,我就不信,审讯不出问题。”
那班头见自已有二十人,韩烈只有三人,倒也是信心十足。
韩烈三人是外乡人,乘坐马车而来,衣着不算华贵,两匹挽马一辆车,基本可以断定,不是什么官宦子弟。
而且刚才韩烈又自称自已是商人。
这样的外地商人,别说不是强龙,即便是强龙,那也压不住他们这群地头蛇。
他虽然只是一个班头,但他小舅子可是巡检使何像荣。
这可是东鱼屯的正九品巡检使,名副其实的地头蛇不说。
而且何像荣的叔父,可是本县知县何文涛。
可以说在鱼台县这一亩三分地上,何像荣那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甚至底下之人,拍马屁都直呼何像荣为小县令。
东鱼屯码头,每天至少有上万斤的鱼虾上岸。
加上往来的上岸的商贩,每天人头车辆过往抽税钱,高达数十贯钱。
这地方比韩烈在安山闸的巡检司,还真是要富裕的多。
可以说这个地方的巡检使,那就是一个十足的肥差。
面对冲上来想要缉拿自已的衙役,韩烈手握绣春刀,冷声道。
“不要闹出人命,打折手脚即可。”
听到韩烈的吩咐,郭虎,陈长林收刀入鞘,挥舞着带着刀鞘的腰刀,左右冲了上去。
挥舞着手中刀柄,朝着那些衙役,就是一阵劈砍。
虽然刀刃未出鞘,但厚重的刀鞘,砍在手脚,身体之上,那疼痛伤害,效果同样不差。
韩烈同样没有闲着,一步踏出的他,手中被布匹缠绕的绣春刀,左劈右砍,一转眼功夫,便有数人被他打倒在地。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