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霏琳单独和邵晨在一起,就仿佛被点了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邵晨倒也没有刻意同她聊天。
上了车,邵晨不需要问,就知道要去哪里。
车上还是那熟悉好闻的味道。
孙霏琳看了看后座的包,忽然想起来,问,“邵主任,那次后来您去洗车,用了多少钱?”
邵晨看了看她,说,“不必在意,我有卡。”
孙霏琳摸了摸鼻子道,“真是抱歉。”
邵晨看着她被寒风吹得通红的鼻子。
还有那温柔细碎的4点的阳光,落在了她的睫毛,她的发梢。
连她脸上的绒毛,都带着点点光芒。
她的呼吸,仿佛都是甜的。
这个人在身边。
他就已经足够满足。
孙霏琳的手机屏幕一直亮着。
沈裕又来电了。
邵晨启动了车辆,状若不经意说,“你好像有电话。”
孙霏琳看了一眼,说,“嗯,骚扰电话。”
有备注名字的骚扰电话。
邵晨说,“拖黑就好。”
孙霏琳紧张地抠着脚指头,说,“额,其实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三个字出口的时候。
孙霏琳觉得麻木。
而邵晨,嘴里泛酸。
他说,“两地分居那个?”
孙霏琳道,“他回来了。”
邵晨问,“晚上约会?”
孙霏琳摇了摇头说,“不想去。”
邵晨想,做不成情侣,至少能做个知心哥哥?
可他并不喜欢这个想法。
他说,“感觉你对他的感情只是出于道义。”
孙霏琳道,“嗯,您说的对。但也许,婚姻到最后,不就是出于道德吗?”
邵晨却道,“并不是这样的,婚姻是对财产的保护和对人性的法律约束。”
孙霏琳道,“其实我并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