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清澈的双眼布满血丝,似乎是熬了好几个通宵。
卧室里温暖如春,白疏雨只穿着一身真丝吊带裙,被他几番拉扯肩带滑落,昏黄的灯光下长发垂落在肩头,惊慌失措的脆弱削去了她平日的端庄,倒显出另一种柔弱风情。
那是温迎身上没有的美丽。
想起最近每次和那个女人亲近,她身上还未褪去的鞭痕都会提醒他,眼前的人几乎害死了他的母亲,谢修礼就失去了性事的兴趣。
无论温迎怎么努力,都唤不起他分毫欲望。
可现在看着惊慌失措的白疏雨,两人昔日欢爱的画面一帧帧刺激着他的大脑,来时喝下的一瓶洋酒开始起作用,让他的大脑失去自控力。
他近乎癫狂地扑向白疏雨,把她摁倒在床上,一只手控住她,另一只手快速游走着,试图撕开她单薄的裙子。
谢修礼常年健身,使出全力后白疏雨无论怎么撕咬扑打,都无济于事。
她绝望地叫喊:“你这个畜生,放开我!
你太脏了,别碰我!”
谢修礼根本听不进去。
白疏雨越是挣扎,他就越是兴致高昂,一遍遍地亲吻着她的脖子,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我就是畜生,我就是脏,但你是我老婆,我想要你,合理合法!”
白疏雨拼命躲闪着,那些密密麻麻的亲吻却带着蛮力悉数落在她身上,坚硬的胡茬反复划拉着她的皮肤,羞辱和疼痛让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门外有保姆敲门,却被谢修礼凶横地骂到不敢出声。
他们还没离婚,谢修礼就是这个家的男主人,没人敢走进来对他做什么。
裙子被撕裂,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
谢修礼的动作忽然变得温柔起来。
“老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和那个女人联系,你原谅我,我们不丁克了,再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他的指尖滑过白疏雨流畅的下颌线,“你这么美,我们再生个女儿,一定和你一样漂亮,你还愿意吗?”
白疏雨气得转过头:“想都别想,我明天就让子峰把离婚协议书送到你办公室,签了协议,你我永不相见!”
谢修礼眸色瞬暗,用力拧过白疏雨的脸,发狠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