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沈青河总是把“不要她”
挂在嘴边,可一直相安无事。
鹿圆圆知道青河脑子不清醒,有时反应也很迟钝,更是时常不能精准的理解话的意思。
她一直像照顾小孩一样照顾他,教导他一些基本道理。
以免他误伤自已,也伤了别人。
当然更希望他可以记起她。
她不介意沈青河是六岁还是十八岁,只要能重新认识她,她就会一直作他娘子。
可今天的沈青河让她感到害怕,更见识了“不要她”
的决心。
庆生牵着鹿圆圆的手,哭唧唧的说道:“圆圆,小叔不要你,我要你。”
陈秀花说道:“闭嘴。
你再胡说八道,你爹下一个就打你。”
陈秀花扶着鹿圆圆回了西厢房,她说道:“嫂子,你今晚能陪我睡吗?我有点害怕。”
陈秀花点头,“好,我陪你。
别怕。
你大哥在教训二郎,他以后不敢了。”
沈青山拿着棍子指着沈青河,“跪下。”
沈青河“噗通”
跪在地上。
沈青山一棍子打在他身上,“我有没有告诉你不能欺负圆圆,她是你娘子。
你竟然想把她撵走。”
“我和爹是这样教育你的?”
沈青河哭着说:“孙婶子说‘相公可以打娘子’,我听爹的话,没打她,只是把她撵走。”
沈青山又一棍子打在他身上,“孙婶子是你爹还是你娘?你听她的。
你还想打娘子。
爹说不能打女子,更不能打自家娘子。
那是错上加错。”
沈青山又抡一棍子打在他身上,“你如果敢动手打女子,打娘子,我打死你。”
“哐哐”
又两棍子,“你敢再提把圆圆撵走,送人的话,我照样打你。”
“你听外人胡说八道,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我告诉你不要再去找四丫,你还跑去他家。”
沈青河边哭边辩解道:“我没去她家,是四丫叫我,说孙婶子找我有事,我只站在她家门口,没进去。”
“不准再和她家的人说话!